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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峻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說:“徐世兄沒說什麼特別的,只說要去執行一項重要任務,執行完他就輕鬆了,可以來我們這邊休假幾天。”
關父深吸一口氣,嘆息著說:“他現在已經失去聯絡,恐怕凶多吉少。”
關峻沒有耽擱,馬上回撥電話,把自己瞭解的東西都告訴徐父。放下電話之後,關峻也神色沉沉地坐下,看向關父:“事情也許沒那麼糟糕,今天我見到金家現任當家了,他在參加玉石展。既然他在這邊,說不定還有轉機。”
關父說:“但願吧。”
“我們也幫徐伯父一把吧。”關峻開口。
關父注視著他。
關峻說:“今天那個金家當家身邊跟著的是何老的徒弟,我怕他對何老和晨雨起了什麼心思。”
關父說:“我會和你徐伯父那邊提。”金家不屬於南華省,關父要管,難。可要是金家人把手伸到南華省來,那當然是要把那隻手給剁了——要是剁了手還不死心,那就聯合起能聯合的人把它給連根拔起。
有關父點頭,關峻安心了不少,當著關父的面打電話讓底下的人暗中摸摸金家的底。
第九十六章
“西澱省?”段斯年接到電話的時候, 正倚在太妃椅上閒適地躺著。越是需要思維集中,段斯年越會讓自己好好享受, 若不是下午還要去上課, 他甚至會倒上一杯紅酒。段斯年薄唇微掀,淡淡道, “那地方可不好弄。國內百分之八十的毒品, 都是從西澱那邊運進來的,徐家那愣頭青一頭扎進去, 現在都沒訊息。這裡面水太深了,還是少碰為妙。”
“你不敢碰?”鄭鴻鈞站在窗邊, 長著薄繭的手指摩挲著手杖上熟悉的紋路, “你不敢碰, 那就算了。”
段斯年這個年紀的人理應最受不了激將法,可他聽了鄭鴻鈞的話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問道:“他們威脅到你頭上了嗎?我記得你小時候曾被你祖父送到金家住了幾年, 沒處出點情誼來?”
鄭鴻鈞五指微收,心底那隻兇惡過人的猛獸彷彿又要被人送籠中釋放出來。是的, 他去金家住過幾年,作為兩家交好的“人質”,以便讓祖父完成他的“大業”。他的父親和母親也是在他被送走開始, 暗暗生出了反抗之心,悄然上了岸,成為某些人的暗線。
可惜那些人根本不是東西,利用完他們就丟了。
鄭鴻鈞極少去回憶在金家的日子。他並沒有受到苛待, 只是被教會了一些正常人不該會的東西。哪怕他後來接觸再多普通人,衣冠楚楚的外表下依然藏著野獸般的兇戾。最嚴重的時候,他看到只朝他撒嬌的貓都想惡狠狠地擰斷它的脖子。
鄭鴻鈞說:“情誼?你與你祖父血濃於水,你對他有幾分情誼?我們這樣的人,說情誼這種虛假的東西不是太可笑了嗎?”
段斯年似乎被鄭鴻鈞逗笑了,隔著電話低低地笑了一聲。他拿起隨手扔在桌上的一對獅子頭核桃,陽光映照下,核桃紅得漂亮,紋路也清晰好看。這是段老爺子盤了許多年的寶貝,前些天他開口討了,老爺子便給了他,氣得那些傢伙臉色發青。
段斯年隨手拿在手裡把玩,漫不經心地說:“你很會說話。我們既然是朋友,他要動你就等於要動我,當然不能忍了。你放心,眼下正是機會。老徐那個人啊,兒子在家的時候動不動就把他罵成孫子,現在出事了又急得上火,我正好幫他一把。”
徐家出的事是秘密,不過首都幾個家族基本沒有秘密。段斯年隨口給鄭鴻鈞透了底,讓鄭鴻鈞這段時間配合著行動,既然要插手,那就好好合計。這事可操作的餘地很大,成事了等於讓徐家欠個大人情。
這通電話打了將近一個小時,鄭鴻鈞結束通話後揉了揉太陽穴。比起段家其他上躥下跳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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