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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看了一眼森淼，鄭直收劍，牽著妹妹的手在眾多呆滯的目光下離開大廳。
周圍的鄭府長老神色忌憚，無人敢攔。
“噗！”
就在這時，剛抓住自己斷手的森淼身體突然僵硬。
下一刻，他的脖頸處出現一道劍痕，一顆頭顱，滾落在地。
鮮血飈濺，竟在地上形成兩個大字。
“鄭直！”
鄭晨沒有理會死去之人，而是望著鄭直離去背影，嘴角上揚：“這戰書，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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