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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熄滅之後，翻湧的虛空，歸於平靜。
白色光蓮砸落之處，只剩殺刀王屍骸。
至此，三王盡隕，零族慘敗。
而沒有了三王坐鎮，那些零將與零族強者，也徹底失去了囂張的資本。
軍心潰散，陣腳大亂，最後被憤怒的人類強者盡數斬殺。
“贏了，我們贏了！”
淨土下方，傳來無數振奮呼喊。
許多人熱淚盈眶、喜極而泣。
多年的壓抑得到了發洩，那種暢快之感，無法用言語形容。
而聽著那滿城的歡悅之聲，懸空而立的女神大人，也是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在這古落天域，人類被壓抑了許久，而她，又何嘗不是呢？
“他先前所說的吾皇，是什麼東西？”
鄭直忽然想到什麼，沉聲問道。
能讓零族王級強者敬畏如神的存在，想來絕對不簡單。
忽然，鄭直腦海之中掠過一絲念頭。
他想到了什麼，但卻又不願意承認。
“難道是……五級真靈？”
四級真靈，稱之為王。
而四級之上的存在，鄭直至今也沒有見過。
莫說見過，即便是聽，都極少耳聞。
貌似目前的東洲，雖然零怪氾濫，王級不少，可王級之上，還從未出現過……
需知，零怪的實力提升，不同於人類。
他們本就是人類的變異體，而變異金屬化的過程中，人族吸收天地靈氣修煉的筋脈、丹田已盡數作廢。
根本無法再吸收天地靈氣，甚至吞噬靈脈都做不到。
想要提升，唯有透過感染人族，透過傳播零毒來增強己身。
所以，零族在修煉到零王級別，已是極難，一隻零王，手上所感染的人類，數量都只能用億來計量。
零皇……
鄭直真不敢想象，需要犧牲多少人類，才能誕生出一尊零皇！
“那只是一個傳聞。”
聞言，少女臉上的喜悅沒有維持太久，逐漸恢復凝重之色：“傳聞之中，這零族之所以能夠成立，並且發展到如今規模，便是有人謀劃，而這零族之中，除了兇名赫赫的百王之外，還有一尊皇者！”
“也正是那名皇者，才建立了這所謂的零族！”
“只不過，這些年來，那傳說中的零皇，從未現世過，所以那傳聞是真是假，無從辨知，不過如今看那殺刀王臨死之前的態度來看，這傳言，應該不是空穴來風。”
說到此處，少女那俏臉之上，已盡數瀰漫沉重之色。
零皇，那可是媲美天體境的存在。
而作為五級真靈的零皇，其實力，顯然不是尋常的天體境強者可比。
“大人，可有把握？”
少女偏頭，看向鄭直。
“沒有。”
鄭直搖頭，實話實說。
他確實沒有一點把握。
他兩手一攤，笑道：“你也看到了，我的實力，雖然不差，但還沒有強到能夠輕易屠王的程度，之所以能瞬秒那血魔王，還是憑藉一些底牌殺招。”
“而這樣的底牌殺招，對待零王尚且有效，可若是面對零皇，估計夠嗆。”
鄭直的話，也讓少女心中一沉。
不過很快，鄭直便是笑了笑，道：“既然都已經上了這條賊船，想要中途下船，又談何容易？”
再者，他幫助女神殿，並非沒有私心。
古落天域通往外界的通道，早已被零族封死。
可以說，這片天域，就是一個巨大的牢籠。
鄭直想要出去，零族這道坎，是繞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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