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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前陣子過於訊息閉塞,向朗在驟聞魏延的突兀表態時,自然被驚得不知如何應對。
好在他立刻意識到,這事兒自己並沒有決定權,所以立刻讓莊客先招待魏延稍坐,然後趕緊入內,把情況一五一十跟黃承彥說了。
黃承彥聽聞後,同樣大為驚訝。冷靜下來後,他捋髯自忖:
“原本遲遲不去武昌,為的就是再觀望一下,也避免刺激到景升兄。結果鬧了這麼一出意外,卻如箭在弦上、不得不走了。
魏屯長已經流露了投奔之心,一旦我們婉拒或是拖延,訊息洩密後,他必然被張允清算。那便如項王害了曹無傷,會傷及車騎將軍好賢之名。
不過就這樣走,還是拐走了兩個屯的荊州軍將士一起‘棄暗投明’,只怕太傷景升兄面子,愈發導致他和車騎將軍關係緊張,也不利於後續的討賊大業。
也罷,不如我走後,在莊中留書一封,再留下幾個準備遣散的莊客候著。一兩天後,等景升兄發現我們突圍而走,自然會派人來找,到時候看了書信,但願能消消氣。”
黃承彥想問題果然比向朗要老成持重不少,方方面面都照顧到了。
於是他說幹就幹,立刻提筆寫了一封給劉表的簡訊,內容無非是:
“我等並非有意違抗封江令不辭而別、損害荊州牧法度。實在是此法不得人心,荊州士民怨聲載道、將士離心,我等不能置來投者身家性命於不顧而求虛名,故而暗中離去,給雙方都留點面子。唯使君熟思之,早日與車騎將軍和睦,共抗國難。”
寫完後,黃承彥又收拾了一下,次日一早就跟著魏延等人,直接坐著那兩條水軍巡江的艨艟,大搖大擺走了。
……
從襄陽到武昌,沿著漢水順流而下還是很快的,僅僅三天兩夜之後,帆槳並用的魏延部就順利抵達了武昌。
他們本身就是負責巡江封江的水軍,而且走的那天剛好輪值。監守自盜當然不會遭到攔截,全程都非常安全。
倒是劉備和諸葛亮頗為意外,因為對方全速趕來,都來不及提前派出信使,劉備自然沒能去武昌碼頭迎接。
黃承彥都在碼頭登陸上岸了,才有人快馬回城報信。劉備急急忙忙坐上馬車,才慢慢把鞋穿好,趕到城門口時,黃承彥和向朗、魏延已經到了。
“黃公別來無恙!多日勞苦了!”劉備滿面春風地迎上來,看著臉色紅潤,其實是當晚不知道有客,所以自己一邊看歌舞一邊小酌喝多了。
黃承彥和劉備見過禮,立刻幫著介紹:“這位向朗向巨達,襄陽宜城縣人,水鏡先生高徒之一,只因需要先拒絕劉荊州徵辟,故而拖延至今。
這兩位馬屯長、魏屯長,分別也是襄陽宜城縣和南陽義陽縣人,他們原本分別被劉荊州分撥在黃祖、張繡處。黃祖覆滅、張繡降曹後,被改隸張允部。
見張允倒行逆施,搜刮聚斂,坑害百姓,這才不願再為荊州軍效力。我等原先在被封江攔截時,與他們有過一面之緣,知道我們要來武昌,便主動投效,一併棄暗投明。”
最後,黃承彥又介紹了另外幾個跟來的龐德公弟子,不過都是史書上不曾留名的,無需一一贅述。畢竟司馬徽和龐德公收徒那麼多,也不是人人最後都能當官留下名字,總有些雜魚混跡其間。
劉備倒是不以名聲高低看人,都一一和藹慰問。
魏延是眾人中心情最忐忑的,他出身寒微,並不是讀書人身份,完全是靠年紀很小就出來當兵、幾年摸爬滾打下來,慢慢爬到基層軍官,唯恐被劉備看不起。
要知道屯長只能帶領百人,而且魏延這個屯長,還是張繡投曹後,才剛剛升的,兩個月都不到。是劉表為了穩住那些沒跟著張繡一起投曹的南陽兵,才施恩籠絡,再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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