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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也比劉勳去年開出的更高。一方面是他知道許乾比張多更桀驁不馴,開價低了人家不來,否則去年就直接跟劉勳了,何必等到現在。
如前所述,去年劉勳出兵廣陵之前,就透過劉曄招降了廬江三大水賊之一的張多。
橋蕤焦慮之際,忽然注意到剛才幫他捧哏控場的那個曲軍侯。
不過,許三也不知道袁術得罪了哪些人,有什麼敵對勢力,他只能是根據周遭的地理環境分析,想了一想,便說道:
諸葛瑾用半價收購分給甘寧部的額外糧食,甘寧也沒覺得壓價,畢竟是無限量的兜底,肯定要遠低於市場價。
最近的是涇縣大帥祖郎,稍遠一些的是蕪湖、牛渚的孫策。上游還有柴桑、彭澤的諸葛玄,不過聽說最近幾日,諸葛玄好像跟山越祖郎有衝突,好像春谷那邊也見過旗號變動,具體不甚明瞭。”
畢竟兩地相隔幾百裡,劉勳也很少來濡須口,是很容易認錯地形的。
這效率,簡直像是先備好紗布繃帶、然後再受傷。
不過,肉身的傷痛雖然好治,精神上的焦慮卻很難療愈,因為橋蕤很快意識到一個問題——他直到戰敗放棄追擊那一刻為止,都還不知道敵人是什麼身份呢!
……
那就只能是諸葛玄了。
劉勳急急忙忙推開橋蕤的部曲,親自衝上哨塔瞭望,見橋蕤的旗號確實從下游慢吞吞回航了,這才壓抑住怒火,準備等橋蕤本人到了再當面算總賬。
“將軍,按航程,應該快到了,前面有條河口,多半是濡須水。這一路過來,應該沒有別的河,能有三五十丈寬了……”
甘寧點點頭,也很認同諸葛瑾的說法,不過他倒是不擔心:“敵軍大船損失太多,靠小船來戰,必不是我軍精銳的對手。大江之上作戰,戰船精良與否,比人數多寡更重要。”
官職升遷,待廬江戰役結束,核定各部功勳,再統一處置。”
橋蕤也很配合,許乾這邊剛在穩住劉勳,水寨內僅存的一座沒燒掉的木質瞭望塔上,幾個橋蕤軍的哨兵就喊道:“橋將軍追擊敵軍回來了!”
廬江郡巢湖流域,一共有三大水賊鄭寶、張多、許乾,在巢湖、淝水、長江上肆虐。鄭寶被劉曄偷襲殺死後,其部眾二分,一部分去年跟了劉勳,一部分跟隨許乾繼續做賊,今年剛剛被橋蕤招募。
簡直是奇恥大辱啊,被燒了船,劫了糧,追擊還被痛揍,連續三次吃虧,吃完了還不知道吃的誰的虧。
橋蕤籠絡住人心後,才把話攤開了明說,只是音量依然壓得很低,確保其他人聽不見:“說來實在是慚愧,我今日追擊半晌,帶傷而歸,竟連敵軍是哪路人馬都不知道,你久在濡須,可有眉目?會不會是劉備奔襲來犯?”
甘寧此前剛來,要從軍司馬到都尉,給點甜頭也是應該的。但再往上就是校尉了,關羽如今也只是校尉,諸葛瑾幾乎可以想象,廬江戰役結束時,甘寧的官職可能會暫時比趙雲甚至張飛還高——
“此戰偷襲之敵,是被諸葛家收容的劉繇降將,如太史慈等。聽說兩月前,劉繇失守了丹徒,試圖去豫章尋求庇護,隨後病亡。
甘寧脫離戰場後,被打敗的橋蕤部,也狼狽不堪回到了濡須口。
另一方面,橋蕤出手招募時,雖然距離袁術稱帝還有一個多月,但當時在袁軍高層內部,“主公即將稱帝”早已是公開的秘密。橋蕤也知道主公一旦稱帝,會把他調去廬江支援劉勳、強化長江一線戰力。
瞭望手反覆觀察,沒看到標誌物地形,最後還是靠河流確認,但心中依然不踏實,只好這樣稟報。
“橋蕤何在!讓他出來見我!”劉勳怒不可遏,一登岸就歇斯底里狂吼。
劉勳聞言,不由眼前一黑,差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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