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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有規定,大人主殿的寢宮就只有她們才能進。這些貴女們之所以受戒入宮,所為的不就是這項帷幄專權嗎?只要得到了大人的寵幸,那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現在小姐您來了,等於奪了她們的權柄,她們心裡怎麼可能不恨您呢?不合起夥來對付您才怪!”
一開始不是說治癒者們要合起夥來對付我嗎?現在又改女修了?
顧晗晗被月亮小哥這通挑唆得是啼笑皆非,不覺得自己和更衣室女奴之間能構成什麼競爭關係,她一個治癒者,既不會懷孕更不可能生孩子,女奴們如果把她當成是要合力打擊的對手那簡直就是找錯了敵人,她們真正的目標和對手難道不應當是李申大人嗎?顧晗晗也搞不懂月亮小哥又是打哪兒跟女奴們能結上這麼大的仇,他一個貼身男僕跟人家更衣室女奴之間能有什麼不能調和的利益衝突跟矛盾?更別說李申大人之前冰清玉潔,一枝黃花瘦,鬥來鬥去鬥空氣也能結上仇這是有病嗎?
不過透過月亮小哥這麼一挑唆她倒是想通了,主要是和衛城的情況對上了,以沒有超能力的血統女奴塞滿更衣室和用貴族情人點綴莊園是衛城的傳統兩項惡癖,在李唐帝國的宗宮顯然是將這兩項惡癖合二為一併重新進行了制度化與宗教化的包裝,以李唐帝國所特有的異端方式。李唐的宗爵勳授從某種意義上講等於是另一種形式的衛城附庸,勳爵世家們把他們的女兒以祭修的名義送進宗宮和附庸們把他們所掌控的女性以血統奴隸或者情人的名義獻給宗主這兩者之間在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叫女修,叫女奴,還是叫情人無非名號上叫法不同而已,都是神殿附庸朝貢體系的一種。
這樣,一直以來的違和感就消失了。所以不穿衣的更衣室女奴不僅可以從更衣室裡跑出來,而且她們穿上衣服還可以宛如一道風景得在莊園或者說宮殿裡走來走去,因為她們本來就兩者都是嘛!但這裡頭存在一個問題,他們顯然是把更衣室的範圍從單純的“更衣室”擴大到了寢室,甚至從廣義上講延展到了整個宮廷,等於是把它“公開化”了。這就非常得反衛城,或者稱之為異端。“更衣室文化”雖然屬於一項源遠流長的衛城惡癖,但卻是一種“隱文化”,不能公開來拿到檯面上說的。更衣室誰都有,但公然擺出來就誰都不會了。那是一種心照不宣,一種視而不見。衛城的放蕩奢淫從來不是簡單流於表面,相反它非常的內斂,越到上層越反應出一種禁慾的底色。
的確,衛城貴族的生活驕奢淫逸,荒誕不堪,像史丹家那樣的宴會在燈塔星南北緯三十度之間成千上萬的貴族莊園每一天每一刻都在上演,衰老的貴族,年輕的夫人,渾身上下只有基因有價值的膏梁紈絝,只要你走進衛城,目光所見就是這樣無盡的罪惡與墮落,但那本非是衛城的本體,而是它生長的義肢和腫瘤,是它殘枝敗葉堆積腐化所滋生的吃人沼澤。在衛城的參天大樹上附著了太多的寄生蟲與共生藤,構成一個個縮微的生態系統與迴圈,精英的生態系統與渣滓的生態系統截然不同。精英永遠不會加入進渣滓的沉浮,越是前途遠大就越能潔身自好。他們必須得為他們的未來保持一種道德,一種信仰,一種代表堅貞的核心與表象,那是分離的也是統一的,既道貌岸然又真心實意。甚至到了大衛安東尼這樣的層次,更衣室的隱文化之於他們已經成為了一種完全不能承認的存在。諷刺的是,它在事實上也的確不存在。
顧晗晗不能理解,李唐為什麼要把這種連在衛城都是隱文化的惡癖公開且制度化的放在他們的神殿系統裡,特別還是在他們已經最終突破或者打算最終突破的大宗主頭上。這確鑿無疑是一種異端,既拋棄信仰又拋棄準則。當然,李唐老異端了,異端不缺這一項。顧晗晗只能合理揣測,李唐帝國在用這種方式項神殿與衛城宣誓他們固守獨立,絕不徹底皈依神殿並與衛城合流的信念與決心。所謂我異端我驕傲,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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