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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可惜,藍度事務長不懂幽默。安東尼的笑話並沒能放鬆他已經瀕臨崩潰的精神緊張,而這種一本正經的胡扯也沒能阻止得了他繼續按下羅盤。
藍度休息了更長的時間,然後又是新一輪的攻擊——衝鋒,潰敗,摁羅盤over下一輪。他需要休息的時間越來越長,而摁羅盤的頻率越來越高。他知道這很不對勁兒,無論越來越失控的局面還是那個無中生有的“免疫力”,但他依然控制不住地一次又一次地反覆把手伸向羅盤。而況他也別無選擇,如果他不摁,局面就將徹底被那個魔鬼掌握,就是調教師顧問之前所說的:“不是你馴化他,而是他馴化你”。他必須藉助一次又一次的電擊以擺脫那個魔鬼對他的控制,鞏固和強調自己作為馴養者的地位,從而重新爭奪回主動權。
馴養和被馴養的角色就這樣在一次次的羅盤起落中翻轉,這真是一場艱難的博弈,艱難而漫長。
凌晨四點半,處刑人剛結束新一輪酷刑,當藍度事務長整理一新像只固定求偶的花翎子雄雞似地再次出現在審訊室的時候,安東尼審視自己的傷勢,認為差不多夠了。以顧晗晗現在的位置和追趕路線,跟封閉液的復原速度相對比,無論如何應該都來得及讓她趕上。
——終於是挨完打了!他興高采烈地想,現在可以跟這個有趣的事務長好好聊天了!
審訊室的角色扮演遊戲至此就按下了暫停鍵,藍度新一輪的進攻沒能開始衝鋒就直接潰敗,而且,這次他連摁羅盤脫身的機會都沒有了。不幸的事務長先生從來沒來得及想到他是怎麼被控制的,他就已經落入了控制之中,就像他永遠來不及理解這實際一場是由“囚徒”控制的被囚。
審訊室裡的一切對藍度而言是一場艱難而漫長的博弈,對安東尼來說卻只是一場遊戲,節奏始終在他掌控之下。之前他能拷打審訊他,是因為安東尼需要他拷打,而安東尼現在不需要他的拷打了,只想單純跟他聊個天,那他就只能跟他聊個天。安東尼所感興趣的是衛城貴族的奴隸篩選培育制度,他好奇像藍度這樣作為人類中被精心篩選出的前百分之一的優秀精英,最終能以接近百分之百的超高几率被奴隸學校所馴化並被侍從的官僚系統所徹底同化吸收的奧秘究竟是在什麼地方。這種問題永遠從自己的侍從身上問不到答案,而去詢問別人的侍從又勢必不可行,他就像放在他身邊的謎之黑匣,是他多年百思所不得其解的。現在讓他恰好在這樣一個時機讓他碰上藍度事務長,這樣一個垂範似的奴隸侍從樣本,安東尼當然不會放過他——這幾乎是最好的觀察機會,天時地利人和。於是,藍度事務長就只能談他最不想談的校園生活和職場往事。
瘡疤一旦揭開,回憶就沒有想象中那樣困難了,回首不堪並反而成了一種隱約的刺激與亢奮。安東尼只是替藍度開了一個頭,很快,他就自己沉浸在回憶和講述裡不能自拔。
“服從從來不是問題,聰明人最擅長的永遠是妥協與服從,執拗不彎是傻瓜做的事,而能被送進家族教育學院的都是聰明人,至少智商都達標——智商不達標的都在奴隸市場了,哦,除了那類完全是靠臉進大學的絕色美人。她們跟我們顯然是兩種,她們是純消耗品,用不著太多的智商也值不得在她們身上花費太大的心思澆灌養育,反正臉和子宮的保鮮期都很短,而我們則不是。”
“我進杜蘭家的奴隸大學那年十歲。進校之後不是直接入學,而是先做見習童生,就是給正式的學校學生做奴僕雜役,隨便歸他們打罵使喚,只要不弄死,學校都不管。學校也不管童生吃飯,除了偶爾走大運碰上個發善心的學生給個饅頭,見習童生只能吃得上廚房扔出來剩飯泔水,而即便是泔水,大多數時候也是吃不飽的。”
“除了進學校時一套遮體的短袍,學校只發給每個童生一本校園守則,無非就是奴隸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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