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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默默報了他的名字,說他叫李時。
這是一個純漢語式的名字,跟顧晗晗一樣,剛剛被男人冷漠推遠的距離於是瞬間又被拉回來。
“我媽也姓李啊,遠古時候跟你是一家,”顧晗晗說道,“你看我媽姓李,你也姓李,我們姓名的格式都一樣。我是地球人,你——當然你可能不會認為你是地球人,但全人類最開始都是從地球一顆星球走出來的嘛。我的意思是說宇宙已經是神殿一統的時代,地球是唯一共和制的國家,而你們的祖先恰好又是曾經的共和黨人——當然你現在可能已經不認為共和的觀點是對的,我跟你一樣,我也不認為一定就對。但你是因為他們的緣故才會生活在這裡,而從某種意義上,我同樣也是受到了強權的迫害才會來到此地。那我們就約等於既是同鄉又志同道合,還同病相憐。這樣就存在了合作的基礎。”
所有社交書都說合作的第一步應該從拉近關係開始,顧晗晗也是這麼做的。人生頭一回發揮個人口才搞勸降的顧晗晗十分亢奮,感覺十級演說家附體,也就是叫李時的俘虜之前的態度表現對他先祖的並不贊同,她才沒有在志同道合與同病相憐的問題上發揮太多,十分猶有遺憾的剎住了車,轉而從現實的角度遊說了起來——
首先是自吹自擂:“你們可能對現在這個時代的能量發展軌跡和極限還缺乏認識,但經過之前的一場戰鬥,想必你也瞭解了這種時代上的差距。現在能量運用的層級和運用的強度早已經不是兩千年前能夠比擬。單個能抗衡時空屠滅艦隊者並不罕見,他們通常被定義為高階能力者。我實話實說,在我們的隊伍裡這樣的高階能力者足有三個,就是在天極星的戰場上曾經跟你們對陣過的那三種能量。他們中的兩個現在就在這裡,還有一個目前正在關鍵的生長發育期,暫時沒辦法出來,但應該再過個兩三天你就可以見到。總而言之,我們距離現在能量的極限差距很小,在這片星空沒有人是我們的對手。但人數不足是我們的先天劣勢,我們是一夥兒順便做貿易的研究者,攜帶戰士的數量不足以讓我們建立起一支真正的能量艦隊。你們的艦隊恰好能補足這一點。”
然後再畫一張大餅順便灑上一點而威脅的佐料:“你們在天極星戰場上的紀律性讓我們感到驚豔,你們在戰鬥中的配合也代表你們透過簡單培訓能夠適應能量戰爭,這比我們現在去培訓土著強很多倍。合作是對我們雙方都有好處的事,說不定將來我們還能有機會走出這片星漠。我不知道你們的信仰,信不信誓言,但保證你們不但能活命,很有可能還能得到再次提升的機會。很多時候超能力的上限其實僅僅是受制於認識和方法,而非是天分。我沒看錯了的話你應該是一個到達極限的五級能力者,如果沒有指導和契機你應該是永遠沒法突破這個極限。現在我們就是這個契機,可以給你提供這個認識和方法。你也許可能就突破這個極限進入到高階能力者的層次,我們其實也樂於看到這一點。”
最後當然還少不了推上一把——
“怎麼樣,投降嗎?”顧晗晗看著這個男人,用目光跟他對決,“快點決定的話,我們現在啟程,還來得及趕回天極星去打掃戰場,你也能早點見到你那些失陷掉的戰友們?”
男人迴避了跟顧晗晗的對決,並不打算更她抗爭的模樣,但他的回應卻很奇怪,表情也很微妙:“你認真在勸降我?”
顧晗晗從他這句反問裡讀出了諷刺的味道,第一反應下意識先反省了一下自己之前的勸降詞——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該威脅的也威脅了,該許諾的也許諾了,到底哪兒不對了?
頭一回幹勸降的顧晗晗乘興而來碰了一鼻子灰,頓時有點而惱羞成怒:“怎麼,你不肯?想要來個以死明志?”
“不,當然不是。”叫李時的男人自嘲扯了扯嘴角,“階下囚沒有資格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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