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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下海的人不多,但今晚沒睡的人很多。
拓海六號的甲板上,拓跋夏曦看著小艇的方向,她第一次感到心虛。
她很清楚韓行從來就沒有把和她的婚約當回事,她自己也清楚所謂的婚約頂破天也就是自己父親和第一咒的酒後玩笑。
甚至,連酒後玩笑都沒有……
證物是第一咒早年佩戴的咒戒,但拓跋夏曦知道自己父親早年常去拜訪第一咒,而且有時候還會帶著她,憑他父親和第一咒的關係,一枚早年佩戴的咒戒最後會到他父親手裡,簡直不要太簡單。
但她並沒有找拓跋長纓求證,有些答案其實知道了比不知道強。
同時,她更喜歡韓行這個人,但就像她說的,因為她是拓跋夏曦,所以她的愛情從來就不會純粹。
即便她的愛情也很純粹,但不會有人這麼認為的。
除此之外……
“你是要走了嗎?”拓跋夏曦看著深夜裡的海上喃喃自語。
一點如豆的指示燈,那是小艇的位置。
早在出海前,她和明月就長談過一次,明月說韓行和她在一起一天,她就不接受韓行和其他女人有任何肉體乃至靈魂上的接觸。
現在,她和韓行在一起。
“也就是說,以後你不會和韓行在一起了,是吧?”拓跋夏曦的聲音,只有海風聽得見:“我可以理解為那是在把韓行交給我嗎?”
海風從船尾吹到船頭,闞知卿今夜精神也很好,扒在欄杆上,托腮看著公孫張。
“你病好了?”盤坐在船頭欄杆上的公孫張被闞知卿看的受不了,睜開眼睛。
“我那不叫病,叫困……”闞知卿的聲音有濃濃的無力感。
“作為一個咒術師,困可不是什麼好事。”公孫張深吸一口海風,再吐出去,空氣都好像鋒利了一些:“人吶,不能總被人救吧?”
闞知卿不知道自己今晚來幹嘛,但也沒地方去,整個拓海六號上,她認識的人就這麼幾個:“你試試不說話呢?”
“不行,”公孫張想了想:“我周圍三米有人,我的嘴就停不下來。”
“所以,你是在趕我走嗎?”闞知卿真服了。
“那倒不是。”公孫張不再盤坐,抱著劍掛在欄杆上,看著漆黑的夜,不知道在想什麼。
“哦,對了,”闞知卿主動說話:“新年好。”
“新年好,”公孫張抱著長劍,看著遠處:“真奇怪,我一直以為大海上的星星會倒影在海水裡,然後天上海里就都是星光,但沒想到,海水倒影不出天上的星星。”
闞知卿睜大了眼睛:“真的很難相信在你嘴裡,還有不是廢話的廢話,現在你倒是沾那麼一點憂鬱氣質了,說說唄,今天怎麼這麼玩兒深沉了。”
“可能是因為生日的關係吧,”公孫張一聳肩:“這是我第一次在海上過生日。”
“今天是你生日啊?”闞知卿扭過頭,看著公孫張。
公孫張臉上表情很為難:“是吧?”
闞知卿:“你好像並不確定?”
“我不知道我生日是什麼時候,我是被我師父撿回來的,我師父說他撿到我的時候,我的衣服裡有個字條,說我是大年初一生的,但又沒寫是哪一年大年初一生的,所以乾脆就把新年定成了我的生日。”公孫張想著在妖獸山脈的日子:“師父說,每年的大年初一都不是同一天,但新年總歸還是同一天的。”
闞知卿感覺自己聽了個世界上最荒誕的笑話:“每年的大年初一不是同一天,但這並不影響你每年的大年初一過生日吧……”
“不一樣的,”公孫張搖頭:“師父說月亮消失之前,看月亮就知道今天是初一還是十五,初一的月亮是彎的,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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