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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走廊裡,燈光時不時的閃爍,帶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透過之前的手術室,我知道,這裡是一座荒廢的醫院,可是在我的印象中,我居住的城市的附近,並沒有這麼一座荒廢的醫院。同樣的,也因為這裡是醫院的原因,我也產生了深深的不安於與躁動。畢竟醫院裡的一年四季,都會顯的格外的陰涼。
原本醫院潔白的牆壁,早已因為年代的久遠和無人打掃,佈滿了綠色的黴痕;由樓上滲下的水,也將牆壁泡的發黑,並且將牆腳半米高的木質護欄泡的發爛,以至於讓整條走廊聞起來,都是一股子的腐爛味道。
這條走廊十分的幽長,走廊的盡頭是一扇破舊的門,門上的玻璃顯得格外的骯髒,一層層灰塵佈滿了破舊的門,當我靠近門後,輕輕的推動,門似乎在另一側被鎖死。我身上的衣服已經多日沒有換洗了,也不在乎再髒點,於是便用衣角輕輕的擦動窗戶上的灰塵,透過依然模糊不清的玻璃,果然如我所料,門那邊被髒亂的醫療用具擋的嚴嚴實實。
我轉過身,靠在牆上,重重的呼吸,餘光之中,看到了我走過的走廊旁邊的鐵門中,一扇鐵門幽幽的張開了一條口子,於是我便向著鐵門走去。
輕輕的推動鐵門,鐵門開啟了,上面的褐色鏽跡粘了我一手,我將手在衣服上擦拭,似乎這衣服成了我的抹布。
門開後,我並沒有急於進入,而是我先將頭探進鐵門之中檢視情況。
這扇鐵門裡,更像是關押神經病的病房,或者說是牢房,而門右側的牆壁上,有一個大洞,看痕跡來說,這洞的年頭也不小了,我將我的身體完全的移進鐵門中,小心的向牆洞靠近,免得再被突如其來的怪物打飛。
頭頂的天花板也早已脫落了些許,時不時往下滴著水珠,而這水,卻不知道是哪裡滲出來的,當我穿越過牆洞,滴滴的流水聲便傳入我的耳朵,這附近有水。
“有水!”我驚呼,半天滴水未進的我,早已口乾舌燥,此刻聽到流水聲,就連疼痛的哼哼中,都有些愉快。
靠近流水的聲音,我發現,這裡像是一間洗手間,滴滴的流水聲,正是從這裡傳出來的,我看著滴滴的流水,激動的靠近水管,將頭低下,用嘴去接那並不算大的水,因為水小的緣故,所以我便用右手去扭動水管的閥門,可惜,因為久遠的問題,水管的閥門已經鬆動,扭動閥門的動作根本無法提高流水的水量,於是我便放棄扭動閥門,用嘴直接的咬住水管口去吸允,不這麼做還好,當我吸允後,一股子鐵鏽的味道,直衝我的味蕾,讓我不住的咳嗽,這水也是沒法子喝了,此時流出來的,全部都是發黃的鐵鏽的水。
我只好不再喝水,拍了拍手,朝著地上,吐了一口散發著濃烈鐵鏽味的濃痰,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在前方三米處,右手邊,便是洗手間的門,我用肩膀抵住門板,使勁的撞擊,遺憾的是,門的另一邊傳來了厚重的鐵鏈聲,看來也是被堵死了。
我環視一週,大概的佈局體現在我的腦中,手術室只有一扇門,通往走廊盡頭的門,而走廊盡頭的門已經被堵死,其旁邊的一扇鐵門中,有一處牆洞,通往洗手間,洗手間只有一扇門,這幾乎是一個死局。
我雙手撐住洗手間的門,低頭思索,難道,讓我用那邊地上的石塊砸碎這扇門?抱著嘗試的心態,我走到牆洞邊,找了一塊大小合適的石頭,再回到門邊,開始砸門。
門死死的,絲毫砸不動,我放棄了這種強硬的手段,轉而開始思考,門的下部是欄式的通風口,這裡會不會是不錯的突破點?
我再次拿起石塊,果然,下方的欄式通風口很輕易的被我砸開。我躬身向通風口鑽去,本以為瘦弱的我,能夠輕易的透過通風口,可惜那是痴人說夢,我肩膀的寬度,必須使我的皮肉狠狠的摩擦著鋒利的木質邊緣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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