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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說。”
“既然你們想聽,那我就給你們講講,世界上最貴的魯瓦克咖啡的故事吧。”斐一班對自己的故事很有信心,“聽完你們一定會深受啟發的。”
易存章很想拒絕,可是哪個想要投資的村長,敢拒絕決策者,一個小小的講故事癖好呢?
“洗,洗耳恭聽。”易存章絞盡腦汁,想出了一個成語。
故事就此開始。
“魯瓦克咖啡,產自印度尼西亞。”斐一班看向易茗,“你應該知道印尼是咖啡的主要產地之一吧?”
“是的,斐先生。”易茗笑著附和:“您請接著說。”
這種隨時要準備接話的聽故事方式,比在學校裡面聽老師上課的難度要高多了。
“雖然是主要產區,但是印尼的咖啡有很長一段時間,都被西方的侵略者給壟斷了。”說到這兒,斐一班加重了語氣,“這就導致種咖啡的咖農連一顆咖啡豆都喝不到。”
斐一班滿懷期待地看著易茗和易存章,希望能夠從他們的臉上,找到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可惜,【期待君】的存在,通常都是為了引出【落空君】的。
要不然,【期待落空】也不能成為一個成熟嚴謹且穩重的詞語。
沒有得到足夠的回應,故事大師只好接著引導:“你們有沒有覺得魯瓦克咖啡的故事到了這裡,和易家村的茶農被壓榨,明明盛產好茶,自己卻完全喝不到茶,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嗎?”
【異曲同工】這個成語,是這麼用的嗎?
易茗心裡面想著牛津大學為什麼都沒能把學生教好,嘴裡面說著:“斐先生,目光如炬!”
“哪裡哪裡。”斐一班難得謙虛了一下,緊接著又提醒:“那接下來的故事,你可得聽好了。”
“好的,斐先生。”易茗上學的時候,一定是老師最喜歡的那種,互動性最好的學生。
故事由此繼續。
辛辛苦苦種的咖啡,自己還沒一滴有得喝。
迫於無奈,印尼的咖農只能把根本沒有侵略者會看得上的,被麝香貓吃了又排洩出來的咖啡豆給收集起來,洗乾淨了再強忍著噁心煮成咖啡自己喝。
咖啡豆經過在麝香貓體內的發酵,原本的苦味消散了大半,風味竟然比任何其他方式做出來的咖啡都要更加醇厚。
除此之外,因為發酵方式特別,魯瓦克咖啡豆磨成的咖啡粉,不像別的咖啡粉那樣,只能沖泡一次。
魯瓦克咖啡有點像茶,可以沖泡三次,每一次的風味,還都各具特色。
就這樣,無心插柳柳成蔭。
一段悲慘的壓榨史,成就了全世界最貴的貓屎咖啡——魯瓦克。
說完,斐一班興奮地連續問了兩遍:“是不是一模一樣?是不是一模一樣?”
易存章露出並不潔白的牙齒對著斐一班,非常牽強的笑了笑。
易茗也是笑笑不知道要怎麼回應。
斐一班在兩人的笑容裡面,汲取了巨大的能量:“你們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說你們村的白茶是個好故事了吧?”
易家村缺的是故事嗎?
如果講故事有用,易存章可以把自己打造成一千零一夜。
不對。
如果從籤合同的那天開始算,一天講一個,他應該已經講了五千兩百二十二夜。
易存章唉聲嘆了一口氣。
易存章興趣不高的樣子,看得斐一班一下就來了脾氣:“我和你說,村長,不是我和你吹,鎖廠我是不懂……”
話說到這兒,易存章忽然抬頭瞪大眼睛盯著斐一班。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斐一班趕緊找補:“鎖廠我是沒興趣……”
臨時找補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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