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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自己很幸福，這一份感覺是自己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千百年以來，一份遺憾得到了滿足。
當然，痛苦也是真的痛苦。
不過好在亞恆並沒有在陸地上，或者是在一個只有兩個人的房間，又或者是在什麼其他地方，她不知道到時候她會有多麼的失態。
可能在古海之中，也是他刻意選好的地方吧，為了照顧自己這個外表看似很堅強的，實際上也很堅強的瘋子。
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體力消耗太多，也許是她終於嚐到了夢寐以求的味道而太過於滿足。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昏迷了，等到醒來的時候，她在海邊躺著，感覺就像是被沖刷上來的一樣。
當然，一切都跟黃粱一夢一般，她身上的衣服也是好好的。
除了依舊在疼痛的肚子，和有些發抖的腿……
“這個仇我記下了……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第一筆賬！”
鏡流扶著旁邊的石頭站了起來，在摸了一下熱乎乎的肚子之後，她又沉默了起來。
“我也希望……不是最後一筆……”
說完她就離開了。
等她走到老遠之後，亞恆才從另一個石頭邊兒上探出了頭。
然後鬆了口氣。
差點玩大了！沒想到鏡流竟然承受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簡直比帕姆還菜！
不過想來的話，其實也是有些捨不得老朋友啊。
有些情感再怎麼說也是不能忘記的，哪怕這是一個悲劇，亞恆也不曾忘記任何的事情。
他默默的站了起來，然後拍了一下身上的灰，接著就朝著另一邊走去。
不過還沒有走多遠，他就看向了那邊的持明龍尊雕像。
因為那裡站了一根毛筆……
“你來了……”
刃靜靜的看著那個雕像，就看了一眼地上灑落的酒，然後哼了一聲。
“離著老遠我都聞到了你和鏡流的臭味兒……”
亞恆有些疑惑的聞了一下自己的身上：“開什麼玩笑呢？我身上怎麼可能會有味道？我天天洗澡的，好不好？”
刃有些不耐煩的回頭看了他一眼：“我只是打了個比方，你們身上的氣息和其他人不同，帶著一種能讓我往返彼岸的力量。”
說著他微笑著舉起了自己那把破碎的劍刃：“快讓鏡流出來！我已經等不及讓她償還債務！”
亞恆扣了扣耳朵：“真的很抱歉，她已經離開了呀？”
“嗯？怎麼可能！”
刃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而且有些癲狂的看向了那邊的雕像：“他明明也來了！兩個債務人都站在這裡，他應該在鏡流的見證下被我捅死！然後我也應該被鏡流捅死！然後你們兩個去過著沒羞沒臊的生活！這樣才是最完美的結局！”
亞恆扣了扣鼻子：“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是不是魔陰身犯了？你現在是殺不了丹恆的，不過也託了你的福，他已經覺醒曾經的力量了。”
“那我就追他一輩子！直到他死或者是我死的時候！”
亞恆撇了一下嘴：“你說要是你們倆其中之一是女生，我肯定在旁邊忍不住尖叫的，這是什麼勾吧愛情！但是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兒都不要整這一死出了。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而且沒有人怨恨你，你只是被趕走了。”
刃直接一擺手：“不，你不懂！你知道我和白珩的關係，原本我們應該給她一個安眠，讓她就這麼離開……”
亞恆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大喝了一聲：“夠了，你不要再說了！”
但是刃悠悠的看著他：“可我做了什麼？對我的恩人做了什麼？是！我無法忍受她的離開！死去的為什麼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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