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原來你是曹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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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裡的空氣瀰漫著煙霧、酒精和各種人身上的氣味，這些氣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氛圍。

人們在高聲交談著，笑聲、爭論聲和碰杯聲，還有細微的靡靡聲此起彼伏。

而在其中的一間小單間裡，此時卻十分安靜。

羅德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喝了一口麥酒。

他想看看赫斯特的態度。

那位將軍坐在他的對面，微微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才再次開口：“沒想到這個傳言已經連冒險者都已經聽說了。”

“看來這個傳言是真的？”

赫斯特並沒有直接回答，依舊保持著原來的笑容：“羅德先生，你知道烏拉達爾建國以來，這麼多年一直是依靠著什麼生存下來的嗎？”

羅德想了想：“軍隊和武器？”

“嗯……也不算錯，但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是至少數百年前的歷史。”赫斯特回答道，“在現在，讓烏拉達爾還能屹立在這片土地上的，僅僅只是這個地理位置。”

他的手指輕輕敲著桌子。

“聯盟的大部分小國都不過是大國之間互相爭鬥的戰場，烏拉達爾也不例外。雖然從領土面積上來看烏拉達爾並不小，但軍隊連領土僅有三分之一不到的斯瓦爾公國都不如，因此烏拉達爾曾經的大公們，都紛紛選擇在大國之間周旋，利用他們的對立尋求容身之處……而我們的前任大公，天縱奇才懷特·卡爾文卻並不這樣想。與斯瓦爾公國一戰讓他嚇破了膽，他打算徹底倒向帝國。你知道這會導致什麼後果嗎？”

羅德回憶著烏拉達爾的地理位置……西北方向是與聖路斯帝國接壤，西南方向大面積貼著古坦索聯合王國，東邊則是鐵王國。

“我猜……帝國的軍隊直接進駐烏拉達爾，古坦索國為了自保，聯合鐵王國一同出兵烏拉達爾，三國的軍隊在這裡交戰。如果聯軍打贏了，烏拉達爾剩下一片廢墟，如果帝國打贏了，帝國接管這一片廢墟。”

“沒錯。”

赫斯特的眼裡有些驚訝，他沒想到一個冒險者能想到這些。

“不論如何，烏拉達爾都將不復存在……所以從某方面來說，我還非常感謝盧修斯殿下，他讓烏拉達爾逃過了這一劫。”

——這口風倒是挺硬，這時候還沒忘了設定。

相關的事情羅德當初在盧修斯那位叔父那裡還聽說過，似乎是聽艾琳說的，大概意思是這兩兄弟分別是帝國和鐵王國扶持的傀儡，所以其中一個上位之後想要徹底倒向帝國，也不是什麼不能理解的事。

不過羅德緊接著又想到一件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與斯瓦爾公國一戰，好像是您帶領的？”

“是的。”

赫斯特似乎並不打算避開這個話題。

“當時我們駐守邊境要塞，正在等待物資支援，徵召而來隨行的貴族們卻表示已經出征了太長時間，需要支付佣金才願意繼續提供幫助，但那時我們根本無力再支付佣金……沒有糧食，沒有軍隊，那成了我人生中最為恥辱的一場敗仗。

在經歷了那場敗仗後，我深感痛心疾首，我明白，貴族的存在，是烏拉達爾落後的根源。他們享受著特權，卻不願意承擔應有的責任。他們坐享其成，卻不願意為國家的繁榮付出努力。於是我發起了這一場變革……變革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讓那些貴族消失在烏拉達爾的土地上。”

羅德問：“那你成功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成功之後……什麼意思？”

“你成為了統治者，消滅了貴族，建立的新的烏拉達爾……然後呢？你也許不會自稱國王，但你就是新的國王，你的將領們掌握了權力成為了新的實際意義上的貴族，等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