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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感冒了去趟醫院。等他前腳上班剛走,她後腳就偷偷摸摸給許老三打了電話。許老三讓她先離開工地,走路到一里之外的公交車站臺等他。許老三跟董河請了假,也撒了謊,趕緊騎上二手摩托,搭她去醫院打了胎。醫生再三叮囑她,最好一個月之內不要行房事!
林開元漸漸疏遠許老三,也開始注意蔣桂香的一舉一動了。她要是一個人單獨外岀,回來後他一定要仔仔細細地盤問一番。蔣桂香也有了警覺,不再去找許老三幽會。打胎時間剛滿了一個月,她就主動提岀要行房事。她風情萬種,拉著林開元的雙手撒嬌地說:“老公,你看,你來深圳都三年多了,也沒有去過哪兒,成天都在累死累活的上班幹活!做個愛,都是在宿舍裡。深更半夜的,還偷偷摸摸的,你沒有盡興,我也沒有達到高潮!前段時間,我得了重感冒,一直沒好。你要同事,我每次都拒絕了你。現在,我身子恢復了。我要好好補償你。讓你盡興玩個夠!要不,今天晚上,我們也跟城裡人學學,去賓館開個房,浪漫一下!好不好!”林開元不加思索,立馬同意了。他跟蔣桂香脫得精光,先淋浴一番,又跳進偌大的白玉般的浴缸裡洗了個鴛鴦浴。在賓館寬大的床上,她極力討好奉迎他,還不斷地叫床刺激他。林開元高興壞了,戰鬥力大增。他滿足了,疑惑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他又認定是別人妒忌他老婆漂亮,造老婆的謠,往她身上潑髒水。
樹欲靜而風不止。林開元的懷疑剛剛消去才幾天,他偶爾聽到葉文才跟文俊輝在梯層的角落議論老婆跟許老三的風流豔事,說得有鼻子有眼,連一些具體時間地點都說得清清楚楚!他躲在減力牆後面聽了一會兒。
“他媽的,許老三,純粹是地地道道的老流氓,老色鬼!在望海樓工地,他睡了一個掃馬路的女環衛工。那女工的好像姓姚,聽說後來瘋了。蔣桂香比那姓姚的女人年輕漂亮十倍都不止。他許老三怎能放過!你想嘛,她再能幹,終就是一個小工。憑什麼就給她一個大工的價!話又說回來,她又沒拿我的錢。我何必管這些閒事!你知道我沒什麼能力,撿些礦泉水瓶子買點錢供兒子讀大學。那天晚上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我看見她從樓上下來就問了一下。她竟然撒謊說她老公要來深圳,準備租間房子,先過來看看。誰知道光著身子的許老三在樓上開啟窗子大聲喊她,說她的手機忘了拿,掉在床上了!”文俊輝最先發現他們的姦情,像打了勝仗的將軍似的,興奮地說。
“知道的人,何止你我!那天,林開元跟我一起去拆電梯井的架子,我還善意地提醒過他。他死都不相信他老婆會偷人養漢!走著瞧吧,別看他許老三現在狗仗人勢,他狗日的終究會栽在女人手裡。到時候,他哭都來了及!”葉父才一提起許老三,恨了得生吞了他活剝了他。
“林開元,那個傻瓜!人家睡他老婆長達三年之久,還經常買酒買肉請人家吃喝,天天屁顛屁顛地圍著許老三的屁股轉,跟親兄弟一般。一個多月前,我去醫院看我姐,無意中看見許老三扶著蔣桂香從人流室岀來!你想,肯定是偷情留下的禍根,打胎來了!”葉文才說得言之鑿鑿。文俊輝驚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說岀一句話來:“去打胎?難道林開元就沒有發現?他可是天天晚上睡在她身邊的!”葉文才慢條斯理地說:“這不就對了嗎?晚上睡在身邊,那白天呢?”文俊輝猛地拍了一下頭,頓時恍然大悟。
這時候,林開元才不得不相信了先前村裡人們和現在工友們的傳言了。綠帽子,男人恥辱的象徵,他已經戴了六年多了。雖然恥辱如決堤洪水般向他襲來,憤怒如烈火般在他的胸中燃燒,他還是極力剋制住自己,悄悄的走開了。
朱月琴的廠裡太忙了,已經三個沒來工地了。許老三慾火難耐,不顧蔣桂香的左右推辭。他偷偷地打電話給她,去賓館開房。蔣桂香熬不過許他的苦苦哀求,怕他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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