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指導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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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辦公室的空調開的很大，一開始程心和楊凱文進來的時候還覺得有點冷，現在兩個人頭上都“滋滋”冒汗，就怕老師說不行。

還好她們兩個選擇的方向是看重設計的，說明只要把自己的設計闡述明白就行。

“這裡面廢話也太多了，你看這一段一句話就能寫明白了，程心你寫那麼多幹嘛?”

程心也不敢大大咧咧地說是因為湊字數，夾著嗓子害怕地說：“老師，那我要重新改嗎？”

老師沒有說話，繼續把她的說明翻來翻去地看，一陣尷尬的寂靜，楊凱文在旁邊默默地握了握她的手。

程心不敢回頭，一直恭恭敬敬地站在老師旁邊，只是手也用力地回捏了一下老么，示意自己沒事。

整個說明翻完了，老師直接將它扔到旁邊，開啟水杯慢慢地喝茶，也不說話，程心心裡七上八下地，也不敢詢問，有一瞬間她都想哭泣。

“行了，一塌糊塗，就這樣吧！”老師不耐煩地揮手，好像是讓她倆立即離開，別在這兒煩她一樣。

程心很想問是不是不用改了，但是她覺得自己憋不住委屈，明明也沒有被說什麼，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就有點想哭。

害怕自己一張口就帶著哭腔鬧的不好看，就要拉著楊凱文走了，心裡直嘆氣：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順利畢業。

楊凱文是瞭解程心的，看著她眼眶明顯開始泛紅，一層霧氣瀰漫在眼睛上，看著又可憐又可愛。

“老師，那我們這還要不要改啊?”

“不用！”老師硬邦邦地回答，程心都怕她下一秒罵楊凱文，連忙小心地擋在楊凱文的身前。

“那我們能不能順利畢業啊！”楊凱文現在的表現好像一個愣頭青，明明老師臉上很不耐煩，就是要詢問。

老師沒有搭理她，程心覺得有些尷尬，正絞盡腦汁說點什麼好緩解氣氛，楊凱文直接問：“老師，你為什麼聽見了不搭理我們?”

這直接的言語一出來，程心和老師都懵了，沒想到楊凱文把潛規則就這樣說出來。

眼看著老師的臉色變得鐵青，楊凱文還像一個呆頭鵝一樣梗著脖子，程心硬著頭皮地上前說：“是啊，老師，您說一聲我們好歹心裡也有點底，您這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