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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事大人,慶寧夫人的衣飾官到了。”施延與羅藍報告過後走到了一邊站著,羽陽進了屋,只見屋內的案臺上,羅藍伏案細細勾勒著桌面上的圖樣,長長的發摻雜了一些銀白,髮絲垂在案上蜷成一團,那雙專注的眼眸前架著一副玻璃模樣的東西,那是羽陽沒見過的物件。
羅藍沒有即刻回答施延,只等手頭那筆花樣流暢地勾勒完畢,這才直起身來,抬頭看向眼前的羽陽,只一眼,又低下頭,一邊繼續繪圖一邊對羽陽說:“你沒學過畫畫,對吧?”
這一問讓羽陽瞪大了雙眼,倒吸一口涼氣,半天才小聲回答:“是……我,我只是自己喜歡畫畫,不是科班出身。”倒也不是羽陽不願意學,只是年平島那樣的地方辦到高中學校的水平已是勉強,島民們最多也是高中學歷罷了,哪來的地方專門學習畫畫。
羅藍接著說到:“我見過你的圖樣,線條不穩,飄得很,雖然用色和創意有一定的天分,但基礎不紮實。”
剛剛被谷仁文刁難都沒讓她有多沮喪,羅藍這兩句話下來倒是讓羽陽的淚腺失守了,她埋下了頭,不敢言語。
羅藍見她半天沒有回答,抬起頭來看了看她,對施延說:“她就交給你們二組帶了,施延,你是畫家出身,自然知道怎麼打牢基礎,就讓她從最初等的學徒做起,即日起,只要她進了製衣局的門就不再是百官之一,明白麼?”
“是,主事大人,那我先帶她下去。”施延答應道,鞠禮後帶著羽陽離開了羅藍的房間。
出了房間,施延見羽陽都快把頭埋到胸口去了,只得笑著安慰她:“不必難過,主事大人一向嚴格,若是他人她不會如此要求,因為你是夫人交給她的人,她才會比平時更嚴苛,這是一種重視,你能理解她麼?”
羽陽搖了搖頭又點點頭,說:“我……其實……抱歉,我失禮了。”
開口說了一半的話,羽陽不敢繼續往下說,她心裡難過的不是被罵,而是明明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這個冠軍,根本不配與全萬亭優秀的瑤裝繪衣匠同臺競技,她卻仍然竊取了這個寶貴的位置,可她又完全弄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詭異地成為這個衣飾官,她的內心,羞愧更多於其他的感情。
她沉默良久,自知悔恨已經沒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配得上這個冠軍,她擦乾了眼淚,抬頭看著施延,眼神堅定地說:“我一定會好好學,施延先生,學生就拜託你了!”話畢,羽陽大大地對他鞠了一躬。
施延還是笑著,忙扶她起來,說:“教肯定要教,夫人把你交給製衣局,而主事大人又把你交給了我,我一定會負起責任。先不說這些了,我帶你去你的位置吧,今日我們就先從最基礎的花樣勾線學起。”
安慰過羽陽,施延把她帶到了和大家一起的長桌處坐下,雖然其他人仍然在竊竊私語地討論著,羽陽卻已經不為所動,此刻她的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她要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衣飾官。
從在位置上坐下的那一刻開始,羽陽便心無旁騖,枯燥乏味地一幅幅臨摹最基礎的花樣。當她覺得疲勞襲來渾身僵硬時,抬頭見天色已經黑下,環視一圈,原先還熱鬧忙碌的製衣局早已經只剩下她這一盞燈還亮著了。
她起身活動活動筋骨,突然有種熟悉的感覺——她似乎回到了年平島上的簡單時光。
看了眼天色,再不回去怕瑞安城那邊也不好交代,羽陽準備收拾東西就走,這才瞄到桌上放著的一個大盒子。開啟盒子一看,那是一套白色的軍裝,羽陽這才恍惚想起下午有人交代她跑腿,似乎是送這軍裝到什麼地方。
“白色軍裝?那不是……”
想起這是王城御衛隊的制服,羽陽連忙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抱著盒子快步下了樓。好在製衣局門口還有守衛值守,她忙停下腳步,禮貌地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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