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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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星般的存在。

當然還有比他更厲害的存在，只是，那些人離他們太遙遠了，觸不可及，望而生畏，就是連遠觀的資格都沒有。

只能聽聽有關那些存在的傳說。

聽過最多的傳說，當然就是最享譽全球，轟動國際，國人，也是全軍、警人心目中的神話般的存在的“龍王”的事蹟。

“龍王”那真就是一顆高高懸在頭頂，永不黯然的存在。

至今都無人能描述出“龍王”的樣貌，實在是傳說太多又太過，久而久之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即使是真實存在的，也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哪怕見到了也沒人能描述出他雄姿的萬分之一！

聽到是那位打了電話來，李連涼雙眼冒著精光，裡面都是崇拜和敬仰。

“那位和你說了什麼？”

李連涼是知道蔡國庸和那位有著那麼一點關係的。

那位還沒有達到現如今這樣的高度的時候，曾經當做幾天蔡國庸的教官，有過不多不少的接觸。

蔡國庸不想把難堪拿出來說。

明面上是詢問他的工作情況，實則都是在訓斥，申斥。

雖然字字不提乾玖淵，卻句句都在說他。

一個遠在省市的軍區領導，是如何知道乾玖淵這號小人物的存在的，又是怎麼關注到這件事情的。

他不相信是那位無意間看到的有關江市的新聞，湊巧關注了一下，然後知道了乾玖淵這號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大人物一時生出了悲天憫人的慈悲之心。

這種鬼話也就只能騙騙剛畢業的清純又愚蠢大學生們，因為他們還心懷純淨，無邪。

總覺得世間什麼都是美好而真實的。

真相卻是，他們眼中所看到的多番美好，只不過是上位者想讓世人所看到的完美那面，只有經歷過，才會明白，這世間哪有什麼美好，都是在爛泥中打滾，沾的爛泥多和少的區別。

他現在就是雙腿陷進了爛泥中，想抽，發現爛泥已經越過了膝蓋。

李連涼目光炯炯的看著蔡國庸，等著他回話。

只見他雙眸閃著的亮光一點點暗了下去，人也如同進門時那般，精氣神跌了下去。

這是怎麼了？

“是不是那位提到了乾玖淵？”

蔡國庸猛然抬起了頭來，眼神帶著犀利，語氣高昂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在來之前，我用警局系統查了乾玖淵，發現他的資訊被列為3S+，我無權檢視。”

聽到3S+，蔡國庸皺了皺眉，忙開啟自己的電腦，用自己的身份進入警局系統查詢乾玖淵的資訊，結果……

紅色的警戒提示，讓蔡國庸和李連涼都目瞪口待著。

以蔡國庸局長的身份是能檢視3S+的資訊的，哪怕不能檢視全部，但基本的還是能瞭解到，現在他局長的身份不光看不了，還直接把乾玖淵的資訊列為了5S+。

只有降級的，沒想到卻是升級。

從3S+直接變成了5S+。

快達到了最高階別的安全密保指數。

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同時也讓蔡國庸和李連涼最直觀的感受到了權利，地位的侷限和眼界。

3S+是直白的告訴能看到這個資訊的人，你的身份，地位不夠，到此就打住。

而5S+是直接告訴看到這個資訊的人，不該碰的不要碰，越界的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的。

權力越大，越是明白有些東西是一丁點都碰觸不得。

也越是要剋制自己的好奇心。

因為在高處，一個眼神的不堅定就會讓你摔的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