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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桓溫正在府中收拾衣物,準備不日就動身去豫章,正在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下人來報,褚裒褚將軍來訪。
桓溫大吃一驚,這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難道真的是天助我也?
桓溫連鞋都顧不得穿,連忙來到正殿,定睛一看,可不就是褚將軍本人嗎?
“褚將軍,褚將軍...”桓溫激動的無以言表,只能趕上前去緊緊的握著褚裒的手,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褚裒卻是淡然的很,笑著對桓溫說道:“你小子可不夠意思啊,居然不辭而別,你可讓老夫好一個為你擔心啊,今天這酒,你可是請定了啊。”
“沒有問題,今日你我二人,不醉可不許歸啊。”桓溫連忙應承道,同時吩咐下人前去準備酒菜。
二人依主客之道依次坐下,桓溫連忙為褚裒斟茶,同時有些不解的問道:
“本來我正有意想去豫章,一來為上次不辭而別之事向褚將軍道歉,二來是有事想向褚將軍請教,不成想褚將軍竟然自已親自來了,難道是老天能聽到我心中所想嗎?”
褚裒笑著說道:“你說對了,老天確實是聽到了你心中所想,所以才派我來的。”
桓溫瞪大了眼睛,有些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真的?這也太玄乎了吧!”
看著桓溫一臉天真的樣子,褚裒又哈哈大笑起來,直笑的桓溫心裡一陣發毛:“難不成在這個朝代,真的有天人感應不成?”不由得又摸了摸張天師贈送的五嶽真形牌。
褚裒笑完之後,也覺得差不多了,於是便拿出了褚蒜子交給他的信,一言不發的將信交給了桓溫,然後就自顧自的斟茶喝了起來。
桓溫疑惑的接過紙條,開啟後,一張娟秀的字型映入眼簾:“好熟悉的字,褚蒜子?”
桓溫猛的一驚,心裡似乎明白了什麼,喃喃的對褚裒說道:“難道是蒜子...奧不,是皇后她...讓您來的?”
褚裒並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自顧自的斟茶喝了起來,邊喝邊說道:“這京城的茶葉就是比鄉下的好喝哈,怪不得大家都喜歡往京城裡跑呢。”
見褚裒不搭話,桓溫討了個沒趣,便又繼續看了起來:
“誰言生離久,適意與君別。衣上芳猶在,握裡書未滅。腰中雙綺帶,夢為同心結。常恐所思露,瑤華未忍折。”
惡補了《樂府詩集》的桓溫明白,這是其中的一首《有所思》,講的是思念之情,在本不應思或者不願思時,反而相思更苦,甚至為了不讓別人看出自己所思,不敢去折瑤華贈給情人,這其實也說明,褚蒜子對桓溫,還是有餘情的,只是受困於客觀環境, 同時也是為了保護桓溫,所以才不敢表達自己的情感罷了。
“哎...”桓溫長長舒了一口氣,漸漸明白了褚蒜子為何屢屢對自己視而不見的原因,可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子呢?為了讓褚蒜子安心,思緒片刻後,桓溫命人取來紙和筆,也揮毫寫了一段文字,交給了褚裒。
褚裒依然是連看也不敢看,直接將紙條塞進了衣袖裡,繼而才開始說正題。
“我聽聞,你準備出任彭城太守,那可是個虎狼之地啊,北胡屢次來攻,首當其衝就是彭城,幾次陷落又幾次復得,連續幾任太守都是戰死,這些事情,你可都知道?”
桓溫堅定的點了點頭,繼而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但不入虎穴,又焉得虎子;在當今天下,若無士族身份,要想在朝廷中站穩腳跟,只能是建功立業,而最危險的地方,其實也是最容易建功的地方。”
“年輕人,你可別建還沒建好,就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了啊。”褚裒笑著說道。
桓溫搖了搖頭,堅定的對褚裒說道:“昔日在豫章府,我曾與溫嶠溫大人與褚大人說道,中原陸沉、生靈塗炭,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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