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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褚蒜子向皇帝司馬丕討要的這份詔書,內容並不是關於桓溫的,而是對司州刺史府長史沈勁的追贈,詔書上曰:鑑於沈勁的忠勇表現,朝廷追贈沈勁為東陽太守、揚威將軍,由朝廷出面收斂其遺骨,厚葬於吳興老家,並將其列入朝廷編纂的《忠義傳》。
同時,因沈勁無子,所以司馬丕特意下旨將沈勁侄子沈赤黔過繼給沈勁以供奉沈勁的香火,同時冊封沈赤黔為寧新縣男,因沈勁父親沈充當年追隨王敦反叛朝廷而被淪為刑家的吳興沈氏家族,也被徹底解除禁錮,依然被朝廷看作士族階層,其家族子嗣也可以自由出來作官,吳興沈氏因此得已復興。
如果說公主是最疼桓溫的女人的話,那麼褚蒜子就是最懂桓溫的女人,因為就是二人都是十分要強的人,要強之人的一個特點就是不會輕易的被困難打倒,所以雖然此次桓溫遭遇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失敗,但還不至於把桓溫打倒,那麼既然不是失敗造成的,那麼也就只有對沈勁之死的內疚和深深的自責才會讓桓溫如此的萎靡不振,因此褚蒜子才會親自為沈勁請封,以便彌補桓溫的愧疚之情;因此桓溫在聽到詔書內容的那一刻才會感嘆道還是褚蒜子懂他啊。
在心中的壓抑的那塊巨石被搬走之後,桓溫也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開始恢復往日的精氣神,吃飯也開始多了起來,身體也慢慢的開始恢復,由於兩位妻子和孩子也都來到了身邊,征戰多年的桓溫也享受齊人之福,渡過了一段歡樂的時光。
一轉眼,桓溫跟兩位妻子及孩子們在合肥生活了一年之久,之前桓溫一直忙於征戰,無暇顧及孩子們,現在孩子們一天天的長大,在公子的提醒下,桓溫也不得不考慮孩子們的婚姻問題,雖然長子桓陸年僅十七歲,但是考慮到古人結婚時間都很早,這個年齡也確實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了。
鑑於當前桓溫的權威與威望,在整個東晉王朝裡面可以說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當時的政治聯姻極為常見,所以桓溫也覺得應該為自己的兒子娶一位名門望族的大小姐才能門當戶對,於是便跟公主一起商議,二人都覺得出身太原王氏的揚州刺史王坦之不管是家族門弟還是家風都是當時一流的,而正巧王坦之的女兒也到了適婚的年齡,於是便想為大兒子求娶王家女為妻。
於是,在一個明亮的月夜,桓溫主動找到了王坦之,態度十分誠懇的請求把王家的小姐嫁到桓家去。
這個本來是美事一件,桓家長子跟王家女年齡相仿,而且桓家的權勢又如日中天,但是奈何王坦之就是不敢當面答應,因為王坦之的父親王述還健在,王坦之從小又是媽寶男,事事都聽父親的話,所以他便對桓溫說他需要回去和父親商量一下。
考慮到王述此刻還是朝廷裡的尚書令,位高權重,桓溫也覺得確實要跟老人家商議一下,所以也沒有多想,誰知這一商量,卻讓桓溫碰了一鼻子灰。
當時王坦之一回家之後,就立馬奔到父親的書房去見王述。王述自小就很疼愛自己的這個兒子,雖然王坦之都四十多年的中年人了,但是王述還是習慣性的把王坦之抱到了自己的膝蓋上。
王坦之也像小的時候摸著王述的一把鬍子說道:“父親大人,大司馬桓溫想讓我把女兒嫁給他兒子,跟咱結成兒女親家,不知父親大人意下如何?”
王述一聽這個,氣立即不打一處來,一把就把王坦之從膝蓋上推下去,並大聲的罵道:“你個不爭氣的東西!真噁心,你是變傻了還是嚇傻了?你竟然怕上了桓溫那傢伙?”
“他的兒子也就是個兵,你怎麼忍心讓自己的女兒嫁給那樣的貨色?”
當時的桓家從地位上來說已經很高了,這一點從桓溫的官職就可以看出來。但是桓溫的祖父,父親,尤其是老祖宗都不是什麼高門望族,甚至一度淪落到了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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