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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把我安排到這個資料室,想不到因禍得福。老子就是在這裡睡覺也沒人管。
中午到食堂吃了飯,回到資料室,他乾脆在長沙發上睡一覺。
不知睡了多久,反正陸皓明睡得正香,突然聽到有人敲門。他一骨碌爬起來,一聽這敲門聲不對。不是敲,而是用腳在踢。
誰敢這樣放肆?他把門猛地一拉,門口映出馬曉松那張神色厭惡的臉。
“在午睡呢,還沒到上班時間。”陸皓明不滿地抱怨。
“工作第一,你還能午睡,我中午連盹都沒打一個,跟局長陪過客人,剛剛回來就讀你的修改稿。還要改。”
陸皓明心中已是滿腔怒火,拼命壓住,反問道:“馬主任,改哪些地方,請你具體一點。”
“我能具體一點還要你寫?就是有一種感覺,什麼感覺呢?就是提煉的高度還不夠。
要把整個文章拔高一點,用三兩句話概括,讓省廳領導聽了,頓時眼前一亮。”
陸皓明說道:“我原來提煉了兩句,被你劃掉了,現在又要提煉,那你把那兩句恢復就行了。”
馬小松頭搖得像撥浪鼓:“不不不……那個高度也不夠,你要挖地三尺,想出最精彩的句子。現在就想,馬上就想,任何事都不要做,一小時交稿。”
如果不加後面那“馬上,現在”四個字,陸皓明也許還真能忍,但這四個字,聽起來就像訓兒子。
一個上州大學的高材生,無何市直機關有名的才子,被這個不學無術的大專生一次又一次地否定。
還用這種軍閥一樣的命令語氣,連陶局都沒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過話。
這已經不是修改文稿了,而是一種故意刁難。姓馬的就是藉機會整老子。
陸皓明忍無可忍,反唇相譏道:“馬大主任,我才識學淺,領會不了你的精神。既然你認為我的不行,那你自己動手吧。”
馬小松的臉立馬放下來,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來寫?你沒睡醒吧?我們分工不同,我負責辦公室全面工作,你負責文字工作,怎麼要我來寫?”
陸皓明說:“我寫不好,一次兩次都通不過,你高才,當然是你來寫。”
馬小松說:“天大的笑話,難道你陸皓明就是天下第一支筆桿?你寫的文章,別人就不能提意見?
我是主任,我有權把好這一關。讓你重新修改,我錯在哪裡?而且你必須寫。”
兩人吵起來,這時已是上班時間,有人聽見爭吵聲,好奇進來看看。弄清是怎麼回事以後,大家不痛不癢地勸幾句,走了。
馬小松說:“這個稿子,你今晚不睡覺都要改好,陶局長明天就要彙報。
我不會下班,你什麼時候弄好了,就什麼時候交到我辦公室來。我等你。”
說完,他耀武揚威就走了。
馬小松走進了常務副局長魯石山辦公室,把事情說了一遍。魯局分管辦公室這一塊。當然是向他反映情況。
魯局聽完沒說話,揮揮手讓馬小松走了,坐在那兒吸菸。
魯局這個人好辨認,與陶局精瘦的個子相比,他長得高大魁梧。年紀四十多歲,右下巴有顆痣,痣上有根毛。
不知什麼原因,下巴的鬍子颳得乾乾淨淨,就是那根毛從來不剪掉,他思考問題的時候,喜歡捻那根毛。
他背後就得了個“慧毛哥”的外號。形容他所有的智慧,辦法、主意,都是從那根毛上捻出來的。
他不斷地捻動那根毛,一會兒就抓起電話,叫陸皓明過去。
見到陸皓明,魯石山內心五味雜陳。上次就在局黨組會議上,他同意唐懷德提出的方案,提拔陸皓明為辦公室主任,卻被陶之春否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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