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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上州，看上去很平靜，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卓航說：“書記，四條巷子打通和兩條高架公路拉通後，我上班方便多了。”
陸皓明說：“沒到開發區那邊買房？”
卓航一臉羞色，說：“我在市區有房子，搬進去還只有幾年。”
陸皓明心裡清楚了，在城區買了房，再買一套，像他這樣的年輕人，經濟上支撐不過來。便感嘆道：“卓航，當幹部苦啊。”
卓航說：“不苦。”
到了辦公室後，陸皓明把卓航叫了進來，問道：“你妻子在省圖書館具體幹什麼工作？”
“讀者服務部。”
“哦。”陸皓明當著卓航的面給張立打了一個電話：
“老領導啊，原來在文化廳的卓航，現在是我的秘書。她妻子在省圖書館，如果工作還優秀，請你關照一下，再進一步啊。”
張立笑道：“書記你這麼謙虛。卓航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
陸皓明笑道：“被我帶壞了，也是個輕易不為私事開口的人。”
兩人在電話裡談笑一陣，放下電話，他對卓航說：“走，一起吃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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