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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崽子趴在地上,看見蠢主人用那條毛巾擦汗的時候,愉快地在塑膠跑道上打了個滾。
媽了個蛋,這種面對冰山臉的苦逼日子過一晚上就夠了,別生氣了雷切大爺,笑一個,老子寧願天天聽你說“吃飯飯”。
30、第三十章
在狗崽子滿心歡喜地在跑道上滾來滾去的時候,綏收回了回望的目光,瞥了眼身邊面無表情保持跑步頻率的雷切,這傢伙彷彿走路一般氣息完全不動的勻速跑法跟了幾圈下來綏還真覺得有點兒吃不消,趕在自己累得說不上話之前,綏伸手拍了拍雷切的肩。
雷切轉過頭,對視上一雙真誠的眼睛——綏臉上寫滿了管太寬的節奏:“……雷切,不是我多管閒事……好吧,就算我多管閒事,你這麼正兒八經地跟一條奶狗玩冷戰,有意思嗎?人家能懂嗎?”
雷切一聲習慣性的冷豔高貴的冷笑,轉過頭,繼續跑自己的步,這一次,連一個餘光都沒有再給綏——有意思嗎?不好意思,還真是太有意思了。
等了半天得不到回答的綏不死心又伸手去抓雷切,男人不耐煩了,甩開他的手後頓了頓,掀了掀唇角正欲隨便給個回答,卻不料對話中的兩人身後卻傳來一聲懶洋洋的“我覺得能懂”,這忽然強勢插入的外來者讓對話中的兩位年輕的王略微詫異的交換了一個微妙的眼神,隨即同時回過頭來——
一回頭,就看見了四號樓的那位笑面閻王爺大叔白堂那張永遠笑眯眯的平庸臉。
抿抿薄唇,雷切雖然平時就像個殭屍似的面無表情悄然無聲,離開狗崽子的時候對著其他人一天都難說出三句話,但是對於這種完全不具有任何誠意反而像是一張面具似的掛在臉上的笑容卻也完全不感冒,甚至會對這種笑容有種打心眼裡不舒服的感覺——
能在絕翅館當上王的,會是什麼善茬?
所以在綏扯起禮貌的微笑跟對方打招呼的時候,雷切只是木然地微微點了點頭作為回應——至於對方究竟看沒看到他這點兒回應……關他屁事。
“你的小狗很有意思啊。”白堂笑著說,大概是因為已經接近四十歲的年紀,他笑著帶著因為跑步而略微不穩的氣息趕上綏和雷切然後不理會對方嫌棄的目光強行橫插在他倆中間,那張面具似的臉轉過來對著雷切時,後者非常不領情地扭開臉。
白堂愣了愣。
綏深感頭疼地悄悄用手肘捅了桶雷切。
雷切斜睨他一眼,不耐煩地轉過頭,上下打量了白堂一眼,最後在對方好奇的目光中,淡淡地說:“白堂,你眼角有皺紋了,上次看還沒看見的,是不是沒睡好?”
是不是沒睡好。
沒睡好。
好。
白堂:“…………”
綏:“………………”
綏忽然想到,搞不好當年白堂那一句“看見他我就眼睛疼”,雷切記仇到現在也說不定。
而這邊,被人暗地裡嘲諷有上年紀的白堂臉上僵了僵,一秒後,他立刻收起了驚訝,重新笑著說:“還行,我早就有皺紋了。”
雷切哦了聲,認真地點點頭:“歲月催人老。”
綏:“……”
白堂:“你也會有這麼一天的——啊,你眼睛底下也有黑眼圈嘛,雷切,是不是昨晚沒睡好,有什麼心煩事吧,和媳婦兒慪氣啦?”
雷切:“……”
綏:“……”
全絕翅館都知道,雷切屬禁慾系,最近才有了謠言跟一個新人似乎有了那麼點意思——但實際上只要是帶著智商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雷切其實對那個現在還在醫院躺著的弱雞新人完全不上心……恩,反正綏是一眼看出來了,每次一提到米拉的事兒雷切就撇開頭懶得多說的樣子足以說明紅髮男人對於這種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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