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阮玉郎,你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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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隻油布包,小心攤開,裡面包的是一本被翻得已經發黃髮脆的,厚厚的手札。
上面寫了六個字:《天地永珍札記》。
“外公的手札?”鳳乘鸞奇怪,這隻本子,她從小就見龍皓華每日拿在手中翻閱,偶爾寫寫畫畫,上面的東西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她那時候小,根本看不懂。
現在想來,應該盡是天象記錄、設計圖紙、火器配方以及龍巢分佈地圖之類的記載,是龍皓華的畢生心血精華所在。
她小心將手札接過,“好吧,既然外公一切都已安排妥當,我們就不多叨擾了,即刻啟程!”
“得令!”
——
昭南江,江水自東北向西南而流,此番回百花城,便是逆水而行,正是最為兇險的水域。
幸得好風借力,龍皓華的官船既大且穩,又配了可隨時改變方向的硬帆和水下推進的尾櫓,再加上船底經過精心改造,即便偶爾觸及江中暗礁也可安然無恙,一路上倒是駛得飛快,沒過兩天的時間,就行了一半以上的路程。
越是靠近百花城,景元熙的耳目就越多,這麼大的一艘官船,披喪掛孝,兩側黑布招搖,船頭魂幡招招,逆水而來,總是難免引人注目。
所以,為了讓鳳乘鸞此行看起來更像是個回家奔喪的寡婦,所有人都極盡低調,儘量少在甲板上招搖,鳳乘鸞更是始終與阮君庭窩在船艙內,從未露面。
臨近傍晚,兩人閒著沒事調胭脂,互相逗趣玩,艙外傳來錦鱗衛的聲音,“殿下。”
是殘弓。
阮君庭被鳳乘鸞抹了一臉胭脂,唰地將椅子轉過去,背對著門口而坐,“進來,何事?”
殘弓大步走進來,看了眼艙中一派溫香軟玉的閨房氣,臉色愈發冷,“殿下,按照現下的行船速度,今夜子時左右,會抵達清河碼頭。而且……,從今天早上開始,沿途就已經有許多暗哨,一直在盯著我們的船。”
鳳乘鸞坐在阮君庭的椅子扶手上,仔細替他將唇上方才塗的唇脂擦去,從容道:“清河碼頭是暗城在百花城附近的重要舵口,之前容虛成帶兵經過時,林十五曾經帶人短暫撤離,但他們豈會放棄這個水路必經之地,事後必定會更加加派人手,層層設防,守住地盤。如今,暗城大變,溫卿墨不再坐鎮百花城,林十五便成了驚弓之鳥。我們乘的是官船,被他的人一路監視,也屬正常,無需太過緊張。”
然而,她這一番話,殘弓卻似根本沒聽見。
他將手抱拳,“請殿下示下。”
阮君庭懶懶將眼皮一挑,“殘弓啊,那依你之見呢?”
殘弓道:“暗城之人,唯利是圖,貪婪殘忍,暗城之地,兇險非常,太上皇太子殿下身份貴重,盡屬下愚見,殿下沒必要在這些無足輕重之地節外生枝。我們大可再船行一個時辰,便落錨停船,靜待天明時,再行登岸改陸行。”
這些錦鱗衛,在葫蘆山時,顧忌著鳳于歸和鳳家軍的聲勢,言行舉止尚且收斂,可自從上了船,入了昭南江,這一路來,對鳳乘鸞的無視,已經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放肆。
殘弓這番貶斥暗城的話,或多或少也摻雜了藐視鳳乘鸞這個有名無實的無間尊主的意味。
身為下屬,言辭到了這種地步,挑釁試探之意,已經昭然若揭!
這些錦鱗衛知道,這個女人,在阮君庭心裡的分量很重。
可他們卻不知道,她的分量,到底有多少,於是就生了試探的心思。
鳳乘鸞將手中沾了許多胭脂的帕子換了一面,折了折,面容文斯不動,替阮君庭去了臉上最後一點亂七八糟的妝,只對他道:“清河碼頭的林十五,我熟,夜深人靜,正是故人秉燭敘舊之時。”
阮君庭伸手拿過鏡子,照了照,確定那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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