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死也要00c[快穿]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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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寅年秋,宅居家中。
四月初二,同總督大人遊園。
初三,宅居家中。
初四,宅居家中。
初五,宅居家中。
……
副官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看到最後,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這幾封信是抓了桑意以前的貼身丫鬟詢問寫來的,自前年起,桑意便與顧少桉相識了,每月初必定要聚一次。
唯一讓副官稍稍寬心一點的便是,今年自從謝緣回金陵,少將軍便再也沒見過旁人。看後來的記錄,最大的變化大約就是成了一個家裡蹲。這個界點其實很模糊:這回事可以說成少將軍難耐寂寞,留戀花叢後等到總督回家,終於找到真愛,迷途知返;也可以說成……謝緣頭頂了幾年的綠帽子,綠油油的那種。
哪種說法,完全取決於謝緣的態度。
謝緣極慢地呷著一杯茶,一字不提。屏風外卻陡然傳來一聲哐啷聲響,緊跟著杯盞破碎的聲音,副官悄悄看過去,卻見他們的少將軍失手打翻了茶盞,已經引來了不少人注意,樓上響起咚咚的腳步聲,有幾個人正急匆匆地下樓,為首的便是顧少桉。
桑意也望見了這一行人,立刻又慌亂了起來,後退三步時,卻又不慎帶倒了一個凳子,哐啷又是一聲巨響。
顧少桉停下腳步,問了聲:“誰在那裡?”
他轉了個方向,徑直往角落靠窗的那一出走了過去。一寸深黑的衣角飛快地閃過,藏在掃撒的茶童身後,顧少桉微微一笑,放慢腳步慢慢靠近,像是怕驚動了一隻貓。
“你在那裡罷?”
“不要怕,我剛剛說話是衝動了些,你過來,我們好好談一談。”
桑意躲在屏風與樓梯的一個縫裡,有些灰塵也不顧了,他手指微微顫抖著,再退一步就要壓到屏風上,驚動身後的人。外面的腳步聲卻越來越近,幾乎離他只有三五步,一隻手伸過來的功夫就能把他抓出去,桑意盡力把自己往裡擠著,眼看著無路可退,冷不丁地後領一緊,他被什麼人牢牢地圈住了,另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過來了。”
顧少桉上前一步,往預料中的方向一看,卻並沒有見到半分人影。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茶香,還有些許梨花的想起,他皺起眉頭,不可置信地往屏風一側看過去——
那裡顯然是有人的,一個七八人的大間,靠著屏風圍出來,十分寬敞,幾乎包圓了整個二樓的場地。他笑了笑,沒想到那隻嬌生慣養的小兔子竟然慌不擇路,為了躲他,不惜闖進別人的場子裡,但被他知道了,又能讓他躲到哪裡去呢?
他徑直就要往裡走去,禮貌客氣地對門口的人道了聲:“不好意思,我來找個人。”
守在門口的兩人是侍衛模樣,起初不願放他進來,僵持片刻後,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淡淡的:“讓他進來。”那兩個侍衛方才讓出一條路。
顧少桉聽得這聲音有幾分熟悉,不由得一怔,接著往裡面看過去。
裡面最顯眼的地方坐著一個人,一身周正的深紅錦衣,面容冷峻,眉眼如霜,極為鋒利的長相,又自皮骨深處壓出一些內斂來,透著上位者特有的威壓與持重。整個金陵再找不出官氣這麼重的人,可偏生惹不上半點喧鬧浮華,因為謝緣骨子裡是個冷透靜透的人。
謝緣就那樣坐在那裡,似笑非笑地望過來,懷裡攬了一個人——桑意背對他,被牢牢壓在他懷中,幾乎是半坐在他膝上的姿勢,謝緣偏過頭,在他耳邊親暱地親吻磨蹭,手下卻絲毫不留情,幾乎要把他勒斷氣。桑意滿面通紅,微微喘著氣,之前的驚嚇還未完全褪去,只能將身後人的懷抱當做唯一支撐,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顧公子,好久不見,別來無恙?”謝緣問道。
顧少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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