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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意撓撓頭:“也不是很遠。”這便將侍從打發走了,自己回了房中歇息。

他的房間不大,前幾天桑意剛過來時,已經讓人把陳設佈置與其餘舊物搬了出去,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整理了一番。素淨的衣服燒了,統一換成換成沉色與亮色,那些風花雪夜的酸詩也丟了,換成武俠小傳和畫本。

這房裡原來的東西,他只留了一屜子的書信,是故去的將軍夫人寫給他的,每封信都沒有拆過,放置已久,光潔如新。

桑意自小沒見過母親,這一世又碰上將軍夫人早逝,所以沒什麼感覺。他將那些信一封一封地拆開,逐一看過後,方發現老夫人每封信必提謝緣,把謝緣誇得天花亂墜,要他與他好好過日子。露骨一點,便是拴死了這個人,好讓他照顧自己餘生。

他母親寫:“你這般模樣,官場險惡,要是沒了謝郎,你要怎麼過活呢?”

桑意順著字跡摸下去,曉得自己這一世沒考上科舉,文無能,武不會,家中驕橫,在外膽怯。這些都是他已經知道的事情了,看的時候他便跳過。

唯一讓他多注意了一下的是,老夫人大約也破罐子破摔,在信中詳細寫了男子房中術,希望著兒子如若沒辦法在情感上留住謝緣,至少也能在房事上討得歡心,大抵是因為只有一張臉還過得去,謝緣又恰好是個責任心強的人,只要他開口要,他不會不給。

此前的自己大約是厭煩至極,信來了統統不看,別說房中術,他聽見的說法是,這五年來兩人一直分房睡,連新婚夜都沒在一起過。

再往下翻,又只能看見一沓情信,少說有七八十封,是他自己的筆跡,不知道要給誰,也不曾寄出過。

桑意立在窗前,喚人給自己送一壺酒,而後掂量著紙張慢慢念道:“圓房麼……”

送酒的人進來,剛好聽見他這句話,被這三個字嚇了一跳。桑意毫不避諱,招招手問人:“府上藥房中可有蘭花丹?沒有的話再多送幾壺純陽酒也行,去花樓窯子裡面買也可以,要催|情的那種。”

下人大張嘴巴,手裡的酒壺嘩啦一聲摔在了地上。

另一邊,謝緣安置好自己的東西,立在屏風後給自己換藥。

有人在門外怯怯地問:“老爺,少爺他喝了許多酒,醉了,直說想你想得緊呢。”

謝緣慢慢解開自己身上的繃帶,看了看自己肩頭那個可怖的傷口,隨口應道:“裝的,由他去。”

“您可別,老爺,少爺近來一個月都不太正常,說什麼要重新做人,重頭來過,以往喜歡的東西全都不再喜歡,以往打死不碰的東西現在玩得熟練精巧,這是不是遭了瘋魔?您要不……”

“要不什麼?”

門外人嚥了咽口水:“去陪陪少爺?日思夜想,咱們看著也心疼呢。”

謝緣停下手中的動作,腦海中沒有來由地想到那日大雨天,那個人蹲在他身前,垂眼仔仔細細給他上藥的情景。安靜端穩,好似一個未曾結緣的陌生人。

他長什麼樣子?

好像是長得挺好的,只是二人無緣。

謝緣二十歲時受聖上賞識,受擢高位,年少人心氣高,背後又沒有人,提得多高就能摔得多慘,他受奸人陷害,前路黑暗之時,對他伸出援手的人為的不是別的,卻是想讓他當個上門女婿。

他將話攤開來說,詢問道:“謝過將軍好意,只是……敢問令愛意下如何?我如今尚且自身難保,一旦結成姻緣,恐牽連府上千金受苦。”

老將軍面有難色:“這個……你隨我到府上來,見過便知。”

他便去了,見到的不是別的,沒有他想象中的、掩藏在屏風後的嬌柔女子,而是一個少年郎。不是千金,是玉似的一個男娃娃,十三四歲左右,歪斜著趴在庭院中的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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