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死也要00c[快穿]_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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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算不上他剛剛出來口中所說的認真二字,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往下還有三疊紙,一張一幅畫。
第一幅畫,他僅僅看了一眼,就被一種巨大而澎湃的震動所擊中——牽引了他近十年的夢境被完整地再現在紙張上,寥寥幾筆,將兩個人的神態動作勾勒得清晰無比,令他啞口無言。
他從來沒有清晰地見過夢中人的臉,此刻卻經由另一個人的手,將之完完整整地揭露在青天之下。他與什麼人並肩坐在石桌前,桌上錯落擺著棋子,陽光正好,空氣中光影流動,桑白皮與木槿葉的香氣輕輕飄散,樹蔭帶著林間的清香向他們二人籠罩下來,他一隻手伸過去,握住那人的一縷頭髮。也是在那一刻,他的心飛快地跳動了起來——
這就是答案。
他對誰也不曾說出口,那替他算命的術士能算出他心上人手臂上有三點硃砂痣,卻也不可能窺見他睡夢中的心思,無法將他看見的幻影實實在在地描摹出來。
桑意是他的夢中人。以前是,現在也是。
經年折磨在他心上的陰霾忽而就消解了,因為它們被桑意從見不得光的黑暗中拎了出來,仔細描摹填補,最後化成一副和樂美景。謝緣顫抖著手指往下翻,見到第二章 ,是筆觸更加簡單的兩個小人,中間橫亙一隻兇惡白虎,人畫得潦草是真,老虎卻氣勢洶洶,眼神兇惡,彷彿要從畫裡撲出來一樣,這一瞬間,他腦海中有什麼畫面一閃而過,像是有一個渾身是血的青年,一身獵裝,提刀立在他身邊起誓,宣佈永遠的效忠與臣服,而謝緣的心臟隨著那副畫面猛地一沉——極致的擔憂與心悸破土而出,讓他幾乎啞口無言。他定了定神,翻到最後一張,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對最後一張的情景並沒有多大的印象。
他是他的夢中人。
他們在另一個遙遠的時間中相愛過,他動情在兩人第一次放下戒備與偏見談話的時候,在心上人出事之後的那一瞬間曉得,自己恐怕就此情根深種,再也回不了頭,但是他遺忘了最後一張圖景的意義——這幅畫上,桑意睡在床頭,微笑著向他遞來一隻手,好似在撒嬌要他抱著穿衣起床,而他也縱容他,伸手與他十指相扣,和每個平常的晨間都一樣。
他想起了一部分,但是忘記了應當很重要的事,那會是什麼?桑意的第三幅畫,究竟畫了什麼?
那樣一副平常的晨間景象,他想告訴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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