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死也要00c[快穿]_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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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過後的休息時間,眾人都高高興興地回家了,唯獨他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呆在原地。謝府就是他的家,他除了呆在這裡以外,也無事可做。
他師父看他立在廊下,拿一串糖葫蘆和一串棉花糖,笑嘻嘻地問他:“想吃嗎?叫聲師父父就給你。”
桑意抬起一雙沉靜的眼看她,嘴唇抿著。他師父又笑了,把兩樣東西都遞給他:“你犟得很。”
十分篤定的口吻。
桑意不理會,慢慢地吃著糖葫蘆。
“你想給少城主寫信嗎?我聽人說了,你們感情很好。少城主現在在江浙軍營,你寫信過去的話,他是能收到的。”他師父又道。
桑意還是沒有說話,吃完了糖葫蘆,剩了兩顆,吃了半朵棉花糖,將剩下的還給她,那意思是請她一起吃。他師父倒也不嫌棄,傾國傾城的女人,和一個小少年並肩坐著,用塗著蔻丹的手指將黏糊糊的白糖冰糖送入口中,嚼得無比舒暢。她說:“我給你講故事吧,就講你師父我的豐功偉業,我當年也是和你一樣這麼過來的,甚至比你還要苦一些。”
桑意有點好奇,就坐在那兒聽他講。一開始是女人在好幾個男人之間周旋的故事,他不感興趣,後頭又看見他師父像狐狸似的抿嘴一笑:“後來?那幾個喜歡我的男人,都被滅國了,我親手送的他們上路。”
桑意想了一會兒:“這個,我也要學嗎?”
他師父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我不想教給你。你值得真誠簡單的情愛,不要搞得和我一樣利慾薰心。但是你長了一張比老孃我當年更好看的臉,我瞧著城主的意思,你是要學的了,小朋友。”
桑意“哦”了一聲,起身回房,連一點驚訝的意思都沒有。女人又好氣又好笑:“怎麼又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走?”
桑意這次出聲了,他朝外邊喊:“我寫信。”
他鋪好了信紙,拿筆給疼愛他的緣哥哥寫信。寫自己最近在做什麼,問他最近在做什麼。他現在都是一個人去吃刀削麵了,味道還是和以前一樣好。他寫了一百人的突圍訓練,寫自己日益精進的刀法,還有他不太喜歡的黑暗訓練,這種日子太苦,苦得他落下了怕黑的後遺症。轉念一想,謝緣在軍中大約也是一樣的苦罷?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他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寫的東西,而後揉成紙團丟在一邊,自己爬去榻上睡覺。睡覺現在是他最熱愛的一項活動,其次就是吃零食。身上沒有一天閒下來,性子卻越來越懶。謝緣一走,他便逐漸看清了謝家是個什麼樣子,周圍人是什麼樣子,是個深不見底的泥潭,然而之前照亮這片泥潭沼澤的光亮不在江陵了,他便迴歸以前的日子,安心地追尋自己的生存方式。
也偶爾想著,謝緣什麼時候能回來?兩年,三年?
已經是三年過去了,如果再久……他就要忘了他的模樣了。
後來,他基本再沒什麼時間想這回事。別處叛亂,謝月奉命前去清剿,開始打仗了。桑意被謝月提過去當了他的副官,半是提攜半是磨礪,一開始同樣從最底層的營兵做起。軍中人因為不知何時生死的緣故,都沒什麼興趣搞一些明爭暗鬥的勾當,待人都寬和。桑意在那兒學壞了一點,學來一點兵痞的脾氣,能彎起眼睛打趣逗樂,組團翻去好幾公里外的地方蹭老百姓的飯吃,夜晚值崗時嚼菸葉子提神。謝月對他很嚴厲,是與謝緣完全不同的教導方式——他在教他怎麼去當一個長官,怎麼令眾人信服。
怎麼看都不該是一個書童應當得到的教導。
有一天,桑意的師父過來交接任務,桑意對著謝月報告過行軍路線和糧草情況後就退下了,回了自己的營帳中休息。半夜,他起夜路過靶場,卻見謝月和師父立在靶場中談話,神色都十分凝重。
“陛下年齡小,疑心重是應當的。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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