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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著吧。”楊夜揚聲說一句。
“沒事兒。你做飯，我洗碗，應該的。”顧良不會做飯，洗碗倒還算專業，很快收拾完，就回到客廳跟楊夜喝茶了。
顧良看了一眼客廳的掛鐘，打了個呵欠。“啊？才九點。我說我怎麼這麼困。幸好有紅茶。”
“九點還早？平時不用上班？”楊夜問他。
顧良喝一口紅茶，道：“我通常是10點、或者中午上班，然後加班到深夜。”
楊夜好奇地看著他。
顧良想起什麼，解釋了句：“我吃飯慢一點。只是胃不太好。”
“那你還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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