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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他被強烈的衝擊弄得皺緊眉頭,然後想起對神王的稱呼,似乎是父親才對。
“錯了,再來。”撞擊越來越劇烈,淫·靡的水聲刺痛了鼓膜,梵歌想捂住耳朵,不去聽那墮落的聲響,可是雙手被無形的力量束在身後,連最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完成。他難耐地扭動身體,無法集中注意力,所有感覺都彙集在下肢,那個被堅硬擴大的地方。
彷彿連內臟都被攪爛的衝擊力讓他發出尖叫。
“真是個笨孩子。”災難之神上下頂弄了百來下,然後埋進最深處,用愉悅的聲音調侃到:“怎麼,舒服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梵歌迷亂地搖頭,努力張大眼睛,猶豫地吐出一個詞:“爸爸?”
“嗯,寶寶很努力。”作為答對的獎勵,是更加兇猛的律動。修抓住他後腦的長髮,拉到身邊,狠狠吻上那櫻色的唇。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順著梵歌的嘴下往下流,顯得格外□。
“啊啊……哈……”配合修的動作,他支起腰,又猛地沉下去,迷迷糊糊地重複那個詞:“爸……爸爸……”
神王喜歡梵歌這樣叫他,不是父王、父親這樣的尊稱,而是甜膩的,帶著撒嬌一樣聲音叫爸爸。雖說爸爸這個詞古已有之,卻是近代才興起的稱呼,災難之神會迷上這個詞,源於一次人間的旅行。
那是百餘年前的事了,他和戰爭女神決定為這個世界做一次變革。
烽煙四起,紛爭和騷亂最後變成大規模戰爭。
為了驗收成果,他化成凡人,到華夏大陸一探究竟。嚴寒的冬季,戰爭帶來的瘡痍尚未平復,飢餓和貧窮在嚴冬中席捲大地。不知是哪個城市,還有穿得極為單薄的人力車伕在街頭等待客人。災難之神本不知憐憫為何物,但那天,他的目光被一箇中年拉車伕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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