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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之巔，空桑和空心桑樹同時沉默不語。
因為就在剛才，雙方設定的水鏡都忽然消失。
不論再如何探測，都無法探查到坤位、乾位、中宮3大方位的具體情況。
至於錢翩翩，著急朝著泰山之巔趕來的事情，空桑也已經知曉。
“看來，又有了變數。”
空心桑樹微微1笑：
“不管是我的計劃，還是你的計劃，似乎……都無法繼續了。”
空桑沉默下來，他的雙拳下意識的攥緊，似乎在做著某種抉擇。
終於，他吐出1口濁氣，眼神也逐漸堅定起來。
“那就……你我提前做過1場，分出生死即可！”
空心桑樹微微1笑，似乎對於空桑的選擇並不意外：
“上古時期，你我作為彼此相連的共生體，我就看出你對人類有著複雜的情感。”
“你沒有將自己擺放在1個神性的位置上。”
“如今，你還要這麼堅持？”
“其實，你可以選擇放棄的，或者是幫助我。”
“上古時期，你雖然證明了，神性是邪惡的，可是你沒有能夠證明人族就是善良的。”
“實際上，當時的人類，少了‘神性’作為壓迫之後，自身就開始相互殘殺。”
“我的理念才是對的，凌駕於神性和人性之上，將他們作為棋子，這才是將絕地天通的影響降到最低，對於9州來說最好的方法。”
空桑沒有正面否決空心桑樹的話，而是喃喃道：
“表象為人，裡象為神嗎？”
“倒是……真的和白澤完全相反。”
空桑緩緩站了起來。
空心桑樹也緩緩站了起來。
泰山之巔上，頓時吹來瑟瑟寒風。
旋即：
“轟隆！”
兩人在瞬間交手。
吸收了幾名怪談協會成員的力量，還有那些東瀛魂魄之力的空心桑樹，手中已經出現了1根木杖。
空心桑樹揮舞木杖，重重1敲，頓時地動山搖！
滾滾落石，不斷從泰山之巔掉落。
“9泉水！”空桑雙手1樣，周遭9色泉水凝聚而現。
融合而成的9泉水，不再如現在1般恐怖、滲人，反倒是多了1種祥和之氣。
空心桑樹眉心1皺：
“你果然將9色泉水煉製出來了！”
“白澤的後手還真是麻煩！”
剎那，無數桑葉自半空飄落，如飛刃1般疾射而出。
空桑雙手結印，藉著9色泉水護身之下，身邊1道道符咒凝聚而成。
“嘶啦！”
破空聲下，符咒如流光1般，自4面8方衝向桑葉飛刃。
“轟隆！”
“轟隆！”
“轟隆！”
雙方的第1次面對面的碰撞，沒有任何結果。
空心桑樹眉心1皺。
到是不是他覺得空桑難纏，而是……
“你在保留？”空心桑樹試探性的問道：“都已經到了這份上，你還想要保留實力？”
“莫非你覺得，你我交戰，你還能活下來不成！”
空桑微微1笑：
“上古時期，你我息息相關，且選擇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那時候，你贏了，我輸了。”
“後來，在經歷十2輪轉的過程當中，你逐漸開始復甦。”
“那時候，你贏了，我輸了。”
“但是我現在告訴你，這1局，你1定會輸。”
“因為不管是你的猜測，還是錢翩翩他們眾人的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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