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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這麼久,白天黑夜不睡覺的聊天,居然就沒人說一句靠譜的話。
這天,有個住在北山腳下的道友,正說道“那獨眼蛇一出,身長二十丈……”突然有人驚呼一聲。大家抬頭看,接著,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見天上:熒惑(火星)明黃隱隱光閃爍,上面生出了一對芒角。太微桓帝星之側,倖臣星大亮,太子星卻黯淡了幾分。這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大家居然都沒發現!
熒惑與兵戈爭鬥有關。太微之內更是象徵著朝堂勢力紛爭。這樣的天象,可是暗示九州將有大變?
又有人急忙爬到高處,定位置,測距離。只看出熒惑位在奎宿。奎木狼是西方白虎七星之首,大約可以推斷是禍自西方來。再想深看,只覺得滿天星斗都在轉,轉得頭暈腦脹。
這會議便匆匆停止。半數以上的人都連夜跑回老窩去,找個妥當地方,靜修去了。修道者和“濟世救民”從來不是一個路數的。大家順天地,調陰陽,“得縮頭時且縮頭”。登高一呼救百姓於水火?還是去找儒家弟子好了,這幫人業務對口。
羅德卻是麻衣一脈,向來講究入世修行。類似這樣的大變革時刻,於他們,既是機遇也是挑戰。因此歷代活躍在朝堂之上的術士,有一大半,都是給人相面過活的。比如那長陽老道給自己找的祖師爺袁柳莊,就是其中的一位。
因為有了這個緣故,所以羅德雖然也覺得心中忐忑,卻也強逼著自己向京城而來。一路上緊張,忍不住扔銅錢想卜一課。那銅錢咕嚕咕嚕落在地上,卻正卡在個石頭縫中豎立起來——這就沒法子看了。羅德揣回了銅錢。為了不讓自己不太過緊張,就搞了若干春宮圖,邊走邊看。
過了送別亭,幾乎就是進了京城了。羅德長吸一口氣。掐指一算,京城裡他也有幾個熟人。若非現在不是相見的時機,其實真想去看看那“國母面相”怎麼樣了。
可是如今天象有了變化,類似自己這樣懂點道法的,最好乖乖的藏起來。就是麻衣一派,最好也別招搖了。羅德想一想,先擬了個假名號。又四處找,想找個人多地地方,把天機矇蔽或者說遮掩一下。中隱隱於市麼。
他騎著毛驢一路走,走過天橋,樂了。不錯,這個地方很好!就在附近找了個破院子租下。第二日出門,支起了一個算卦攤子。上面歪歪斜斜幾個字:
“大師張培德!”
…………
宜妃屋子裡東西很多。架子格子上擺滿了裝飾物。多少有些紛亂。宜妃坐在窗前的榻上,正翻弄著兩盒玫瑰膏子。清香的味道使得屋子裡都好像甜美起來了。
這位娘娘身材有些嬌小,臉形骨肉勻當,嘴角眼角微有些尖,卻反而增添了一種異樣的美感。
沈如是微一打量就低了頭。她年紀小,這麼做來,倒也不顯得莽撞失禮。這一點又是多少御醫做不到了。你說是望診,想看皇上的女人?沒可能!連問和聞都沒可能。你就好好診脈去,能診多少是多少。考驗你功力的時候到了。
皇家人抱怨御醫不得用,誰知道御醫還有意見呢。你們自己是個好患者麼?這就說不清了。
宜妃對沈如是很和氣,先笑了兩聲:“早就聽說沈大夫的大名了,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啊!”
沈如是臉上發熱。這是笑話咱面嫩啊!不過人家說的也是實話,不好發作。板著臉嚴肅道:“請娘娘伸出手來。”
宜妃調戲了這小孩兒兩句,心情很爽快。也不過分,就使個眼色讓人放上脈枕,又蓋上一小塊布料。
沈如是面色平靜的調整呼吸。感受了一會兒,換手,重複。又想了想。略有些驚奇:“宜妃娘娘,可是最近用了甘麥的方子在調整氣血?”
宜妃身邊的大宮女驚訝道:“沈大夫說的不錯!正是你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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