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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腔調和他徒弟,西北風道長,喊得一模一樣,可見是師徒淵源。不過你聽著喊的詞兒,理論水平可真不是一個檔次的!
長陽喊話後,身子一退,就有兵甲迎了上來,做出凶神惡煞抓人的樣子來。
太子爺胤礽嗤笑一聲,給計三幾人打了個眼色。有人抵擋兵甲,有人半飛起身子,準備“擒賊先擒王”,把長陽或者他徒弟西北風,抓過來。
這其中計三格外興奮。這戲碼熟悉呀。天地會的兄弟,真沒少和捕快兵丁之類的人物搏鬥。他這興奮之下,十成功力都發揮出十二層了。左腳一踩右腳背,像沖天炮一樣飛到宮中,然後一個大鵬展翅呼嘯而下,口中大喊:“清狗,哪裡逃!”
胤礽:……這臺詞不對啊親!
無論如何,太子這邊的實力,比對方強太多了。本來官兵什麼的,也就是個象徵。對於“宵小”比較威懾之類。真說戰鬥力,不一定能打得過菜市場門口身經百戰的流氓……胤礽出來帶的,都是大內高手。至少一個人,能打好幾個流氓。
沒多久,那幫人就讓扔了一地。長陽老道和他徒弟四馬攢蹄捆著,站都站不直了。
…………
屋裡的人還沒喘口氣。外面鳴鑼開道,聲音喧嚷——布政使大人到了。
布政使雖然看重長陽,可是還真不至於時刻注意著長陽的動靜,一看見老道被打,就出來撐腰找場子。
他到的這麼及時,多少有些做賊心虛。
長陽道士不知道兩個長毛是做什麼的,布政使可是經手人,又在這樁事情中得了天大的好處——他心裡清楚地很,這兩人來意,與朝廷正在籌備的談判分不開關係。
上一次是做得準備事宜。這一次長毛派人找到自己這個索額圖門下的官員牽線,這就是在賭談判時依然是索額圖大人做正史,期待著說動了他身邊人,得到某種好處……
這事情往輕了說叫公關。嚴重點那就是賣國。
布政使看在長毛送來的金銀的份上,做了這經手人。可是他心裡清楚的很。這事情說出去不地道!
若不是兩個長毛太顯眼,事情也已經捅到了上層。布政使真有心玩一出殺人滅口。這想法既然不能實施,他就派人盯緊了兩個長毛。一聽到有人找長毛的麻煩,頓時慌亂——難道是我的某個政敵,來抓我的小辮子?穿了官服就往過趕,那叫一個及時。
…………
長陽老道一看見布政使出面,臉上頓時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靠山來了!小賊。你侍衛身手好又如何?能打的過一省兵丁人山人海?
他雙眼撲爍爍望著布政使。希望對方能記住自己今日受到這等六月飛雪一樣的冤屈,和汗馬一樣的功勞……
卻只看到,布政使進門時還是一臉倨傲呢。當看清了主座上的人,頓時滾地葫蘆一樣摘了帽子跪下了。磕頭如搗蒜。臉上大粒的汗珠滾滾而下,九月的天氣,硬是搞得好似被酷曬了一番。
長陽呆住了。自家上司這個表現——這年輕人,究竟是個什麼來頭?
…………
這年輕人來頭不大,不過是布政使上司的上司而已。
胤礽笑眯眯的看著下面:“爺說這長毛這麼有背景,不知道後面是哪一位大員呢?原來是你啊。真是有膽有識!不知道大人這是準備怎麼樣啊?把我們幾個暴徒捆到衙門去?我說你們這布政使的衙門,什麼時候管起治安了。”
布政使心中叫苦。糟了!怎麼就碰上了這位。胤礽見了他眼熟叫不出名字。可是他這自認索額圖門下,怎麼能不認識太子爺!
更可怕的是,他現在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長陽那個破老道究竟做了什麼得罪太子爺,讓人把他捆成這樣。而且,看起來,太子這是餘怒未消呀。口口聲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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