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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半天也沒聽見上面人動靜。心中暗歎,自從太子爺和大阿哥離開,皇上的話越發少了。又想起那個膽敢綁架皇子的太醫,顧太監抖了一抖。從未見皇上發過那麼大的脾氣。可不是,誰能想到,皇子龍孫居然會被狂徒從丞相府第掠走呢!
他正在胡亂想,卻聽見上面的皇上悠悠一嘆:“白晉也離開半年了,不知道……”顧太監連忙低了頭,只當自己是個擺設。涉及到那兩位皇子……這話聽不得,說不得也!
哪裡想到。某艘大船,恰在此時,靠近了廣州港。
…………
“勝利號”是一艘年輕的大船。嚴格來說,這艘船的擁有者,屬於法蘭西國。
法蘭西國的國主路易數字,與大清生出許多數字兒子的玄燁皇帝陛下,已經不是首次通訊了。在上一封信中,路易數字先生盛讚玄燁“大國富饒”。那封信險些毀在了好望角的風暴中。接到信的玄燁君主,在回信裡不花錢一樣把路易數字先生熱情地稱做“我真正的好朋友”。
真是令人揉眼的稱呼。
傳教士白晉師徒成了引人羨慕的傳信使者。到達大清的白晉甚至還得到了玄燁皇帝的信任,讓他給自己遊歷中的儲君,帶一封書信。
這一次“勝利號”帶回了玄燁皇帝的兩個兒子,甚至還有島國那位女王的一封信。白晉站在佇列的尾部,挺胸抬頭,只覺得自己飛皇騰達之時指日可待。
難道歷史會稱我為“偉大文明交流的見證者”?白晉胡思亂想著。
…………
胤褆穩穩坐在船艙中。伸手拿起一顆掛在“三三”位上的黑棋,端詳一會兒,放在五路上。那黑子龍盤虎踞,左顧右盼,拳打邊線腳踢中空。胤褆緩緩點頭,滿意了。
你問他知道不知道船靠岸了?這不是廢話麼!在船上過了幾個月,又不是過傻了。自上船來盼得就是下船這一刻不是麼!
你問這位為什麼不起身?顯而易見,因為隔壁船艙太子爺還沒動呢!大阿哥與太子爺自從那日打了一架,關係反倒近了三分。可是這兩個的爭執苗頭,卻是越發高漲了。簡直到了連雞毛蒜皮的事情都得拿出來比上一比的無聊地步。
這幾個月在海上,這兩人比下棋,比推演,比捕魚。比射箭,比游泳,比面對風浪暗堡的判斷力。比彈琴,比書法,比政論——而且悲劇的把沈如是找來當了評委!所有靠譜不靠譜的地方他們都得摻上一腳,沈如是甚至覺得,若不是這麼多人看著,這兩個或者會無聊到比較一下誰原地小便更遠之類的事情上!
你們的高冷呢!林庭捂臉不忍卒睹。
現在大船即將靠岸了,所有人都擠到船頭去看了。就這兩位還“穩坐釣魚臺”,這一回比的是定力?
林庭真想仰天長嘯一下:你們贏了能怎樣?男人真是蠢爆了!林庭返回船艙,找出筆墨,匆匆記上兩筆。在船上長日無聊。林庭翻譯言情小說若干,頗寫了不少讀後感。按照她曾經參加各大沙龍的心得體會,“男人xx”這個句式做題目的文章,在貴女之間最受歡迎。
西方……林庭隨意一笑,卻又緊張了。說來,大清是故土。然而她內心卻著實有些緊張。某種生死未卜不知道前路如何的忐忑之感……難道是因為這貨?林庭面無表情的扭頭看了一眼沈如是。心中暗自敬佩,這才是真·勇士!
…………
八阿哥胤禩出宮閒逛。在香積寺門外香火鋪子旁邊,被個擺攤算命的纏住了。“施主請留步。”那看起來比較年輕的神棍說。“我看施主印堂發亮……好!甚好啊!”
胤禩忍不住就有點自得了。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出身“甚好”麼,說一句“貴不可言”絕不過分!可是人大多都有個心理,比較喜歡聽別人講自己好話。尤其這講話的人,是個看起來完全陌生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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