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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謹慎的回答道:
“出生圖無比玄妙。而同樣的出生圖的兩個人。除了被這‘先天’影響,還與‘後天’有關。比如說某人第二宮五星薈萃,看起來是個大富翁。如果他出生在富裕人家,很可能富可敵國。如果他出生在邊遠的鄉村,那麼也可能就是當地的土財主。分析一個人的命運,並不僅僅和出生圖相關——一切都是上帝的指引。”富勒特爾用了一句萬金油的句式做結尾。
…………
這一段回答,很妙。沒有否定“星象學”存在的意義,卻又隱喻的承認了尚不完善的地方。滿室聽眾,皆有讚歎之色。
沈如是帶頭鼓起掌來。然後,她放下手。問了第三個問題:“那麼,如果環境相同。比如一艘大船遭遇了海難。是所有的船員的星圖,都命中註定該在這一天去死麼?”
富勒特爾先生愣住了。
這是絕殺。
不說海難。又如瘟疫,又如天災人禍。大規模的人類死亡,這其中如果從每一個人的星象圖分析來看,那簡直——就是個笑話。相同星圖的不一定相同命運,相同命運的更不一定相同星圖。這星象圖,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富勒特爾望著對面身材矮小依然貌不驚人的沈如是,心中暗想,今日,看輕了對方。他咬牙沉思,卻無論如何難以回答上來。最後,無奈道:“沈大夫,我……願意到教堂去提高我的神學修養。只是,不知道你如何用星象學解釋這個問題?”
沈如是想到了中醫望診的五運六氣,想到了治療水災後傳染病和船上的大規模敗血病的種種過往。想說什麼,終於還是止住。輕嘆道:“人間有規則。規則之上是天意。”
牛頓先生猛然抬起頭來:“沈如是大夫?我以皇家科學院的名義,正式邀請你到學會做一場演講!”
約翰和鄧肯互相看了看。
亨利笑著拍手:“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收到學會的邀請的——我是不是忘記介紹了?這位是治療了敗血病的沈如是先生!”
富勒特爾默默地退後幾步。覺得有點挫敗,卻又有幾分激動和盎然。好像,突然看清了前面方向的那種感覺。東方哲學的天圓地方,陰陽動靜,西方人並不瞭解,也並不像瞭解。可是總有些東西是永恆的……
沈如是看了看林庭,又看了看胤褆。笑著應道:“敢不從命!”
☆、84鄉間風光一覽
“天下大事,自然有天下大事的看法。”
大清曆法,二十七年春。京城西郊的某座山上,有人這樣說。
“人間算命術,看得是人世間某人的吉凶禍福。類似天下安危,蒼生幸與不幸,這怎麼可能從小小的算命術中看出來呢?”說話的人搖頭一笑。臉上毛髮茂密,遮得五官不清不楚。如果沈如是在此,只怕也得大吃一驚。這個好像野人一樣的傢伙,居然正是羅德!
“那麼天下蒼生,可算否?”問話人眼睛溫和黑白分明,雙眉微向上插。一身衣服不張揚卻華貴得恰到好處,顯然非富即貴。
羅德干脆點頭:“可算!”他微一回想,輕聲吟誦起來:“黃河水清,氣順則治……一場浩劫兵戈災禍,誰能料到竟有人在千年前曾經推斷出來,萬物皆是‘數’哪!”
他對面那人,前面還有些迷茫。等到聽到“氣順則治”四字,陡然一醒。雙目炯炯,伸手抓住羅德手腕。氣勢迫人:“還請先生解釋!”
羅德看他一眼,甩了手出來:“你不是已經聽出來了麼,不錯,就是那位的年號。杳杳天命啊!”他又去自己感慨了。
問話人並不滿足:“朕……我也曾聽得別人談過。後面一句呢?真的是未來之事,是何等含義?”
羅德仰頭望天:“野鶴閒雲,不過生在這天高地闊之中而已。天分四時,化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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