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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不怕赫舍裡家動。怕的是他不動。這次的案子是皇上親自交代下去的。如果順利還好。如果出了太不一樣的結果。那就不是什麼黨爭,而是在打皇上的臉。”他輕輕把白子落下,卻是掛在了右側的飛角上。那裡黑白兩方,正廝殺的難捨難分。
大阿哥草草看了一眼棋盤,抓起個黑子狠狠砸到明珠才落下白子旁邊。那白子四面頓時只剩一眼了——也不知道明珠怎麼就下出這種棋來。大阿哥聲音裡毫不掩飾的興奮:
“他們那邊就沒幾個人啦。如果再折了張汧,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人來認這‘正統’。正統不就應該立長麼!天家怎麼能跟普通人家一樣……”
明珠眉頭一皺。輕輕又抓起枚白子靠在方才的那白子一側,兩子相併,一下子多出兩個眼來,頓時多了分苟延殘喘的時機。明珠的口中依然不疾不徐。輕聲勸道:“還是當心為上……大阿哥這樣的話,以後且不可在人前說了。”
這話題顯然在兩人之間談論過許多次了。大阿哥臉上頗有些不以為然。他探頭看了看棋局,抓起黑子跟了上去。心裡盤算,再有幾顆子就能把這裡面的白子都提了去。
明珠心中暗歎。低頭掃了眼整個十九路縱橫的棋局。佈局幾乎已成。就剩下右角這一塊了——就聽見大阿哥聲音有點興奮的說道:“對了。我在天橋認識了一個神人。一眼就看出我的身份了!好像還是麻衣弟子。”
明珠詫異的抬眼:“就是那個京兆尹推薦的?皇上退了摺子的?你不是說,砸了這招搖撞騙的攤子麼!”
大阿哥面上微紅:“這個,當時沒有見到張大師啊。見到人才知道這真是俗世裡的一大奇人啊。那位看相測字無不精通……”
明珠低頭。略微有些失望。大阿哥這性格,勇猛有餘,謀略不足,遇到個會說話的,幾句話就被人拐了去。想奪嫡,不易啊。
提手,閒閒的放下一字。棋盤局勢頓時大變。那一子與前面數枚白子相連,從被圍困中脫身而出。前路一片開闊。反而,那些包圍著白子的黑子,有一側,竟然反而被白子所包圍,再多一子,就會被大片提掉。
這正是恰到好處的一個“封”字。
明珠緩緩開口:“大阿哥既然喜歡,與術士交往也沒什麼。只是切記住你是天皇貴胄,不可沉迷,更別拉著其他皇子去見那術士。不然,只怕皇上知道了會心有不悅……”
大阿哥雙目盯著棋局,眉間擰成了結兒。口中胡亂應承著,也不知道聽見了沒有。
…………
沈如是回到宅子裡。才洗了手,就聽見金井急急轉述今日某位客人到訪的情形。說是請沈如是明日一早,到索額圖大人府上走一遭。
沈如是很是驚訝。索額圖大人也算接觸過了。那可真不是什麼禮賢下士的種類。自己在他家的莊子裡住了許久,也沒當面正式拜見過。一應來往都有管家。這突然見面——難道是有了什麼急病不好啟齒?所以找自己這個“本派別”的大夫來!
沈如是蹲在水盆旁,把什麼嘔吐,放屁,磨牙,夢話,惡臭,潰瘍,乃至陽虛房勞,痔瘡懷孕之類的脈象都想了一遍(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又回憶當日見到的索額圖大人的面色五彩。只覺得以上任何一種症狀安上去都毫無壓力。不由得感慨了兩句“人吃五穀雜糧”“得病不分貴賤”之類。胡亂睡去。
所以,當沈如是第二日聽說,原來是找她做中間人傳話時……險些驚得說錯了話。
頓一頓,醒醒神。沈如是遲疑問道:“不知道大人……為什麼找我?”
因為你恰好和兩邊都說得上話,卻沒有太深的交情。弄死你也不會有人翻臉。索額圖在心中回答。實際上卻一言不發。捻鬚聽著師爺在一邊奉承忽悠:
“如今的京城,誰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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