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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胸部瘦弱,腳部嬌小,走路也是特意調,教的,原則是不能露出一點男子的陽剛之氣來。
此外,還有種種秘藥。巴特爾說來一臉蕩笑。沈如是聽得卻大是皺眉。等到聽說這些“公子”,也只有十三到十八歲接客,過了十八歲,哪怕美如天仙,也無人問津時,簡直有些作嘔了。這豈不是毀人一生!
沈如是的心思與他人不同。不獨因為她是個女人,多愁善感。更因為她是曾經從青樓裡跑出來的。雖然在裡面時日不長,可是人們那種“只知道今天不知將來”的恐慌,就是被富貴金銀包裹了,也令人覺得戰慄,心寒。
當日那些姐妹們,只恨今生修作了女兒身。卻不道今日聽說,就是男兒,也有被這些勾當弄來的……就簡直覺得這些男人都是禽獸,難道管好他們自家□就過不了日子,偏得出來殘害別人家的男女?一時間竟憤世嫉俗起來,扳了面孔,就想扭身離開。
突然聽到一人驚喜的叫道:“沈賢弟,你也在這裡?”語氣頗有些古怪。
…………
沈如是抬頭一看,那人青布長衫,腰間一把扇子濃紅豔綠十分打眼,面貌有些想不起來了,那撲面而來的猥瑣之氣卻十分熟悉。沈如是略一回想,頓時也有些驚喜了:“羅德兄,你也在這裡?”
來人可不正是羅德。
羅德望著自己鑑定過的“國母相貌”在紅燈區出現,只覺得好似吃壞了什麼東西,渾身上下都不得勁兒。叫了一句,就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沈如是被方才聽到的東西嘔了胃口,急需說點別的話,倒忙不迭的搭言了:“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是說來年才見面麼!”又對身後二人介紹道:“這一位是我的舊識……”
楊暉沒說什麼,巴特爾卻有些遲疑了:“難道是天橋那位張大師?”
羅德身後突然閃出個跟班來,身材圓潤,看了一眼三人的服飾,就全仰著下巴,傲然道:“正是!”
沈如是以目看羅德,示意:這是哪位?
羅德回她個苦笑。
這胖兄,身份也不簡單。是大阿哥手下的得力人物,宰相門人七品官,這白管家是大阿哥的管家,身份那何止七品,看不起一群八品小員也是正經。聽說這是一群太醫,這才稍點了點頭,表達了三分謙遜之意。
原來羅德這一日把大阿哥說的心服口服。最開始還全然兇惡,沒多久將信將疑。越說大阿哥對羅德越是尊敬,甚至脫口道可以出錢給他建個道觀。羅德淡淡的推了,只說麻衣一脈,不講究房產田宅。大阿哥對羅德的敬佩溢於言表,最後兩人分開時,幾乎“納頭便拜”了。
只有一點令人遺憾,羅德自從聽說了這位是皇子,雖然吹得天花亂墜,可就是沒說出大阿哥最想聽的那一句“貴不可言”來。
主子如此看重這位“張大師”,白管家就果斷地請人赴宴,準備聯絡感情了。想來想去,還是八大胡同這裡最熟悉些,沒想到還未進門,就先遇到了熟人。
…………
楊暉大喜。沒想到居然遇到這樣地好事。白管家這樣的地位,平日可是很難攀談啊!話裡話外就和那白管家說起話來。同時,心中對於沈如是這小同僚,也暗自的,多了幾分注意。
這樣的情形,沈如是也不好提先行離開。
幾人到了那石頭堂的門口,一個抹著濃妝的人,扭著腰臀走了過來。一眼看見白管家,甩個帕子一行禮:“白爺好呀!又來照顧奴家生意呢!”
白管家皺著眉頭:“幾天不見,你怎麼一臉村像。你行禮就行禮,甩帕子就甩帕子。一邊甩帕子,一邊屈膝,這是哪個破落地兒的禮節,你以為你是那跑旱船的呢?出門還帶個擦汗的手巾!”
那龜,頭被罵的掩面嚶嚶:“還不是白爺沒來教人家,人家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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