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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的意思。有段日子還鬥富,我們家黃金做床,我們家嫌黃金俗氣用得都是千金難買的紫檀什麼的。一般這樣的時候,大家都圍觀的很歡樂。倆小孩兒麼,哈。
天氣好的時候,海員們每過幾天捕一次魚。連沈如是和林庭都親自嘗試過。這東西其實技巧性還好,只是對於爆發性的力量很親睞。不巧這一點林庭沒有,沈如是同樣。
不過大海上,也不總是風平浪靜。有一次遇到了大型的暴風驟雨,鄧肯頂著還沒有好利落的半張臉出來坐鎮,收好風帆。最危急處甚至把自己綁在桅杆上指揮航線。
那真是想象不到的險境。在肆虐的大海之中,一個人,一艘船,就好像螻蟻。天地之威,誰能抵抗?
不過那風暴來得猛,持續卻不是很久。只有半日,竟然雨過天晴出了彩虹。
大家對於航海從新鮮變作了熟悉,變作了厭煩,直至麻木。最後有人覺得一汪海水看著都頭暈腦脹,簡直記不清陸地是個什麼德行了。
一路上,“女王號”停留的大港口只有孟買和加爾各答兩個。在這兩處,都聽到了英西海戰的訊息。前者,在五十年內海運發展迅速,甚至前女王親自鼓勵國家海盜。水手衫的少年少女在海邊唱著“sailing”跑來跑去。後者,卻是多年來的海上霸主。最先走出歐洲,靠著三角單帆,衝向無邊無際的大海,一去不回頭。
誰勝誰負?
海員中多是熱血漢子,大家也曾議論。爭的面紅耳赤。然而究竟訊息不通。議論了一次又一次,互相之間簡直說不出什麼新鮮話題。這種時候,連某個同僚突然病倒都是大事——哎喲喲,總算和前一天過得不一樣了!
…………
沈如是眉頭緊鎖。
有點麻煩了。
得病的這位。症狀是身體虛弱,吐黃水兒。牙齦出血。血色不正。聽起來,好像不怎麼嚴重。
鄧肯難得的也在一邊站著。大名鼎鼎的敗血症啊。曾經有超過一半以上的海員都死在這個症狀上。尤其是遠航的那些。
最糟糕的地方在於,得這病的從來不是一個人。通常是船上身體最虛弱的倒下,然後逐漸連身體強壯的那些,也病了。
更奇特的是,在岸上,從來沒有人得這樣的病。只有海洋上,只有出海的海員。大傢俬下議論,都認為,或者這是老天對於人類的懲罰,因為他們擅自進入了原本不屬於他們的領地……甚至有海員大難逃生後,一輩子都不會再次出海。
鄧肯臉色嚴重。如果這位神奇的東方大夫也沒有辦法的話,這次,或者就是滅頂之災了……
沈如是垂目不語。
病人有三位,一一看過,脈象相似。看脈象:五臟不合,血瘀血滯。已經是很棘手的病症了。不是不能治,然而,算是重病,雖然不是一兩天就會送命的型別。
可是,沈如是心中有個問題糾結不開。這些海員每天運動量不小,身體也正是最強壯的時候,是怎麼突然得了這樣的重病呢!
沈如是不放心抓了幾個其他海員也診脈,或者是心理因素?只覺得所有人都有點血滯的感覺,就連她自己都不例外。
鄧肯暗抿了下唇,心中生出幾分盼望來。
沈如是陷入深思。她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比陸地上的生活不差什麼,這病——來路蹊蹺。這麼多人得了類似的病,簡直想到了“瘟疫”兩個字。
這病不僅蹊蹺,還有點氣勢洶洶的。沈如是做了幾月隨船醫生,早已把所有人的身體問題看作自己的責任。一想起所有人病得都差不多,連用藥都不敢狠了。她手中的藥材有限,也就在孟買調料市場補充了點八角茴香什麼的,這麼多人病了,不夠用啊!
先……試試看?
沈大夫扭頭吩咐:“準備很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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