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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是無期徒刑吧!”
陳志立也很關心餘可為的結局:“哎,清蘭,你能不能透露一下:你們檢察院到底落實了餘可為哪些罪證?怎麼聽說餘可為還在做無罪辯護啊?”
嶽清蘭答道:“是的,有這麼回事,餘可為說他是有錯無罪,要做無罪辯護。殺人滅口的電話因為沒有旁證,難以認定,我們仍在爭取。現在有確鑿證據認定的就是新世紀地產公司的那四百八十萬賄款,就這一條已經是重罪了!”
唐旭山欣慰地說:“那就好,將來公審的話,我一定專程趕來旁聽!”
這曰的送行酒,因為意義特殊,因為百感交集,因為彼此有著太多的感慨,作為前任市委書記的送行者和作為下臺市委書記的被送者都難得喝多了。兩瓶五糧液竟讓唐旭山和陳志立喝去了一瓶半,不是最後嶽清蘭極力勸阻,沒準就喝光了。
臨分手時,唐旭山眼裡閃著淚光,拉著陳志立的手顛來倒去地背古詩:“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彭城市我唐旭山今生今世恐怕是回不來嘍……”
陳志立拍打唐旭山的手背,翻來覆去地發著感慨:“旭山啊,別說了,啥都別說了,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這個孤臣我們還得當下去啊……”
最後上車的一瞬間,唐旭山才驟然發現,站在一旁的嶽清蘭已是淚水滿面了。
送走唐旭山以後,嶽清蘭心情一直不太好受,總覺得唐旭山的撤職離去有些不合理,不公道,可到底哪裡有問題,嶽清蘭卻又說不出來。嶽清蘭由此明白了什麼叫有苦難言:堅持原則太難了,孤臣太難當了!然而,也正因為有了這麼一批忠於國家、忠於人民的孤臣,這個民族才有了脊樑,這個國家才大有希望。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這話說得真不錯。事實證明,作為前任市委書記的陳志立和作為撤職市委書記的唐旭山,已經用他們的正確抉擇和道德艹守為自己寫下了高尚的政治墓誌銘;而像餘可為這種毫無道德感的政客,則用自身的卑鄙獲取了前往地獄的通行證,對這個政客的公審已成定局。
對餘可為起訴的準備工作進行得很順利,院黨組和院檢察委員會為此分別召開了專題會議,進行了慎重研究。在院檢察委員會的會上,大家對餘可為那個殺人滅口的電話還是有爭議。張希春和起訴處長高欣潁希望把仗打得更漂亮些,擔心在法庭上陷入被動,不同意將這一缺乏旁證的犯罪線索列入起訴範疇。反貪局長吳定誠和陳波則持相反的意見,認為還是列入比較有利。雙方引經據典,爭得不亦樂乎。
最後,還是嶽清蘭一錘定音,當場拍了板:“好了,同志們,大家都不要爭了!我的意見是這樣的:餘可為的這個犯罪事實即使不能被法庭認定,即使會有些被動,我們也要寫到起訴書上,拿到法庭上去!這起碼可以讓人們看得更清楚一些,這個餘可為到底是什麼人,膽子有多大!無法無天到了什麼程度!”
說到餘可為的無法無天,陳波才突然想了起來:“哎,這旁證我看還有了!”
嶽清蘭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旁證在哪裡啊?陳檢,你倒說說看!”
陳波不無興奮地道:“嶽檢,餘可為無法無天是有前科的嘛!我聽說過這麼一件事:那年冬天,南四礦區的礦工打死了兩個外地流竄犯。當然,這兩個流竄犯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被礦工打死也得判重刑,甚至是死刑。可你不能打死嘛,餘可為卻不讓查這事,指示定畏罪自殺,兩個流竄犯就變成了畏罪自殺。這不就是旁證嗎?餘可為敢這麼違法亂來,就不會下令殺人滅口嗎?法庭可以分析判斷嘛!”
這事嶽清蘭倒是頭一次聽說,認真一想,覺得陳波說得不無道理,便在散會後先找到了原公安局長江雲錦。江雲錦證實了這一情況,卻嘆息說,自己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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