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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頭去。
段無涯知道自己沒什麼選擇，只能露出苦笑，朝前面走來，“老婆婆，我……我其實也沒別的事情，主要是想找葉塵聊天來著，我沒想到他這裡有這麼多客人，你們聊，我……我先走了。”
“別走，你成績如此穩定，應當在班級也名列前茅吧，說一說，你這一次測驗如何。”
司婆婆笑容很是燦爛。
一旁的喬仁，心底咯噔一聲。
媽呀！
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對於段無涯，他也算是盡心盡力了，課裡課外都儘可能多的幫助他、提攜他。
可是，爛泥扶不上牆啊！
他自己不願意學習，你哪怕廢再多心思都沒用。
在這一次考試前，喬仁曾經語重心長的對段無涯說，“無涯啊，如果你還是保持這一份穩定的話，那你怕是……一百年內，都離不開天道學院了，你所面臨的處境，比古往今來所有人都要更甚，你說不定，還能夠打破我們天道學院的記錄！”
“葉塵打破的是，最快畢業的記錄，而你，則是最慢畢業的記錄！”
當時，段無涯拍著胸口，自信滿滿的說道，“放心，這一次若是成績上還沒有起伏，我段無涯不當人子！”
當他拿到測試結果的時候，人都傻了。
嗯，的確有起伏！
更低了！
而當初倒數第三的陳鵬，人家靠著堅持不懈的努力，跟對古界的熱愛，已經將成績提升到了中游的程度。
更別提原本倒數第二的葉塵，更是誇張，穩穩牢居第一！
這下一來，段無涯連個作伴的都沒有了。
面對司婆婆的詢問，喬仁冷汗都快要下來了。
總不能說，這兩人是班級裡的臥龍鳳雛吧？
嗯，一個是真臥龍，一個是“真”鳳雛！
“我的測驗成績嗎，哈哈，婆婆您問得還真是精準……”
段無涯滿頭都是冷汗，想要糊弄過去，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種尷尬的感覺，即將蔓延出天際了。
“他……他就叫段無涯……”
喬仁猶豫了一番，覺得還是得把這一切說出來。
果不其然，司婆婆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
隨後，反問道，“那個……班級穩居倒數第一，上來古界就被災厄滅族的段無涯？”
段無涯：“……”
我都已經這麼出名了嗎？
不僅是司婆婆，就連宋林森、沈火都憋不住想笑了。
“嗯，你進步空間，還是挺大的……”
司婆婆沉思了一會，最終還是憋出了一句話。
低情商：你成績真差。
高情商：你進步空間還是挺大的。
段無涯捂著臉，感覺自己又一次社死了！
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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