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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被騙的最深的人，思想已經完全無法扭轉。
“你要我證明自己的身份，那你所謂的人皇又該如何證明他是人皇。”
嬴凡有些無奈。
有時候，證明自己就是自己，這本就是個偽命題，難以做到，而且沒有意義。
“憑我相信他。”
嬴凡沒話說了。
這是出於主觀意識的判斷，那假人皇有了先入為主的優勢，導致自己的身份遭受了質疑，真是可笑。
“你相信他有什麼用？假的就是假的，一輩子也真不了。”
太初劍不屑開口。
看著嬴凡握在手中的太初劍，嬴國富眼中透露出了懼色。
因為這在他眼中所謂的太初劍，本就是假的，但是，嬴凡剛從毒瘴巨蟒體內破體而出之時，他又覺得，這太初劍假的也太真了。
他的內心產生了動搖。
皇朝中那柄太初劍，有這樣的威力嗎？
且不說威力，世代跟隨人皇的太初劍，怎麼會連個劍靈都沒有？
這是他第一次產生了這個念頭。
“我不必證明自己。”
嬴凡也開口。
“人皇，不光是我眼裡的象徵，也代表著艱鉅的使命。”
嬴凡看著嬴氏皇朝眾人。
“人皇是為了人族命運應運而生的存在，他的使命，就是在人族巔峰時期更進一步，在人族衰落之時重振旗鼓。”
“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人族。”
“真正的人皇，是不會為了一己私利，而無理由殘忍殺害無辜之人。”
嬴凡雖然也殺過很多人，但都是該死之人，並不會像嬴氏皇族那所謂的人皇一般，為了統治界域而屠戮這麼多無辜生靈。
嬴國富倒吸一口涼氣，他沒想這麼多，只是奉命行事。
可還沒完，嬴凡繼續輸出。
“可你所謂的人皇，為了自己的私慾，為了一統界域，甚至不在乎其他人族的性命。”
“捫心自問，這樣的人皇，配嗎？”
嬴凡這番話就是在踩低捧高。
踩低假人皇，捧高自己。
嬴氏皇族眾人沉默了。
“你們看看，杜家被你們算計了這麼久，千餘人的世家，他們犯了什麼錯？被你們屠戮到只剩百餘人，你們所謂的人皇，難道真的是暴行專治的存在？”
“那試問，這樣的人皇，能長存嗎？”
嬴國富等人都在思索嬴凡的話。
好像有道理啊。
沉默良久，嬴國富中終於站了出來，抱拳道，“你說的是這個理，但是在我們的認知裡，嬴氏皇朝的人皇就是人族的人皇，如今你說你自己是人皇，我們難以接受。”
嬴凡表示理解，他沒直接擊殺嬴國富，就是看上了他對人皇的衷心。
只不過，他效忠的物件是錯的。
嬴國富有勇有謀，不卑不亢，嬴凡覺得他是一個難得的人才，才動了惻隱之心。
“關於我的身份，我給你們看一樣東西，看完再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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