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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s級的雄蟲想刺破仇臨的精神屏障都困難,更別說d級的顧浲了。
不過,反正他等級低,戳也戳不壞。
顧浲這麼想著,開始肆無忌憚地揮舞著那兩根可憐的精神絲。
仇臨似乎被他戳得煩了,英挺的眉緩緩皺起,終於一個沒忍住,手胡亂一抓。
「額!」
顧浲一聲悶吭,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仇臨抓到他弟了。
也許是這一下給他疼狠了,顧浲精神一抖擻,耳邊「啵」的一聲,他感覺自己的精神絲好像刺破了冰面一般,孱弱的精神絲浸在冰水裡,凍的他腦仁疼。
顧浲渾身汗毛炸起,他強撐開眼,顧不得那兩根隨波逐流的精神絲掐著仇臨手腕,「鬆手!」
他掙了兩下又不敢使勁,轉頭看了眼手腕,該死的戒環,仇臨這麼「攻擊」他,它居然沒反應的嗎!
精神海被突破帶給仇臨的是強烈的不安,手上沒松反倒握得更緊了,他無意識地渴求又排斥那兩根精神絲,呼吸逐漸劇烈。
顧浲上下都被他纏著,氣昏了頭一把薅住仇臨的頭髮,迫使他仰起頭,可剛到嘴邊的怒喝在看到仇臨那雙被咬出血的薄唇時卡住。
顧浲皺著眉吐了口惡氣,掐著他手腕的手轉為捏他的下巴,「要把你自己的嘴唇咬掉嗎。」
仇臨緊蹙的眉顫抖著,一絲鮮血順著他嘴角流下,蜿蜒到白皙的脖頸上,熟悉的甜味像蜜一樣堆積在顧浲鼻腔,顧浲不可抑制的嚥了口水。
正當他維持著這個姿勢晃神時,房門突然敲響,老許有些著急的直接推門走了進來,「少爺,聯盟警署的警長來了,說要調查您體檢…時……那個……」
老許急匆匆的腳步頓住,說著話就愣在了當場,他沒看錯吧?!少爺和仇臨將軍這是在辦事嗎!
顧浲咬牙,「看夠了嗎?」
老許連忙笑眯眯地往後走,借著推眼鏡擋著視線似的,「看夠了看夠了,」走一半又停住,「哎呀!不對少爺,警長還在客廳等著見您呢!另外里昂議員也來了!前天給您體檢的雄蟲醫生被發現死在了繁育所的蓄水池裡,這些警長拿著審訊令來的。」
顧浲又掙了兩下,臉色難看的開口:「先來幫我把他的手掰開。」說完他按著仇臨的頭,想把自己的精神絲抽出來。
「哪個裡昂?體檢醫生死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老許雖然是個雌蟲,但到底年老,再加上仇臨握的真不是地方,讓他根本不好下手。
「里昂·莫德啊,退婚仇將軍那個,我昨天也去查了,經手仇將軍鎮定劑的都沒有下毒的可能。今天他們來就是因為那醫生的屍檢報告上面說了,死亡時間大概在前天,您是他接待的最後一位患者啊。」
老許快速的說完一大堆擦了下汗,「少爺,不行啊,要不您試試用戒環的懲罰電流,也許仇將軍一疼就鬆手了。」
顧浲簡直被他氣得無語了,「你確定他不會一疼直接給我揪斷了?」
他是不舉,但他也不想變太監啊!
這邊顧浲抽著精神絲,那邊老許掰著手,房門又不合時宜地響了,「許管家,公爵閣下在裡面嗎?」
顧浲手一頓,瞪了仇臨一眼,抬手拽過被子蓋住自己的雙腿和趴在他腿上的仇臨,「讓他們進來,就在這見,把這些儀器遮起來。」
老許點點頭,在自己手腕上的智腦一點,床尾處的房頂瞬間放下兩道簾子,中間只露出一張床的縫隙。
門外的警長對視一眼,房門隨即開啟,老許站在門側,「我們家主身體不舒服,兩位警長直接在屋子裡問吧。」
顧浲靠在床上看著走進他屋子裡的五個蟲,其中兩個穿著藍色警服的壯碩雌蟲,一個穿著白色像是禮服的雄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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