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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纓緋眼底迸出惡毒,斥道:「莊妃什麼意思?難道是我自己佈局害自己的孩子嗎?」
律妙菱看夏纓緋那氣急敗壞的模樣,心中暗暗得意,「本宮可沒說,只是將今日異常如實告知皇上,決不誣陷了一個好人,也不錯放一個惡人。」
「既然所有罪證都指向臣妾,那便只有求皇上給我一個分辨的機會。」姚丹青臉上依舊是淺淺淡然,眉宇間透著一種運籌帷幄的灑脫。
軒轅璟忽然想起那一日在御書房,她信誓旦旦的對他承諾:臣妾願做皇上手中一把利劍,為你平盪一切阻礙。
難道今日的一切,便是為了實現當日她的承諾?
軒轅璟的心底暗暗心驚,卻不動聲色的頷首道:「好,朕便給你一個分辨的機會。」
「謝皇上。」姚丹青謝過後,便轉身,朝伏跪在地的攬月走去,一字一句地問道:「你方才說本宮命你去取的藏紅花。」
「對。」攬月點頭。
「試問,若本宮真想用這藏紅花陷害淑妃的孩子,為何要如此明目張膽的命你去取來,並當著眾目睽睽之面陷害淑妃,如此一來豈不是明著告知所有人淑妃的孩子是本宮陷害?這種自掘墳墓的事,稍微有點頭腦的人便不會去做。」
攬月聽著這樣一番話,卻死咬著牙關,「我只是一個奴婢,聽昭儀您的吩咐,不敢揣測其意。」
「是嗎?」姚丹青挑眉輕笑,「聽說你來丹青閣為掌事宮女前,是在未央宮伺候皇后娘娘的。」
攬月聞言臉色一僵,結巴道:「那又如何?」
「菡昭儀的意思是,攬月是受了本宮的指使,陷害淑妃嫁禍你?」裴瑾卻像是聽聞一個天大的笑話般,冷笑連連。
「臣妾不敢,只是不得不懷疑。」
「不要忘記,本宮從頭到尾都不曾接觸過那茶盞,如何才能下毒。」
「對,接觸過那茶盞的唯有臣妾與淑妃,還有菱紗。」姚丹青回首對上夏纓緋那冷冽的目光:「臣妾相信,淑妃不會害自己的親生孩子。」
夏纓緋虛弱的面容上閃過一抹驚詫,「你究竟想說什麼?」
姚丹青不緊不慢地繼續道:「方才李御醫只檢視了今日淑妃的飲食,可有查過其他?」
「昭儀指的是?」李御醫疑惑。
「沏茶的水壺。」
「這倒沒有。」
軒轅璟仿若明白了何事,即刻命人將仍舊在煙波亭內擺放著的水壺取來,李御醫一查便發覺這水壺內也有藏紅花的氣味。
「所以此時有嫌疑的人並非只有菡昭儀一人,在場的任何人都可能有嫌疑接觸到這水壺,將藏紅花的粉末加入。」軒轅璟一字一句地出聲,犀利的目光將在場眾人從頭到腳地審視一遍。
反倒是一直倚靠在軒轅璟懷中的夏纓緋容色微微一變,與跪地著的菱紗交換了一個眼神,卻未逃過姚丹青的眼睛。
此時姚丹青的心中便愈發明瞭事情的始末,原來今日想行謀害之事的人並非只有她一人。
姚丹青道:「皇上若相信臣妾,便從陷害我的攬月查起。」
軒轅璟心中忽然明瞭,當即對左右吩咐道:「來人,將攬月拖下去,打到她鬆口為止。」
皇上口諭一出,攬月嚇得大聲呼喊道:「皇后娘娘救奴婢——」
裴瑾聞言,臉色一變,怒斥道:「休得胡言!」
「是皇后娘娘許諾,若奴婢能將此事嫁禍給菡昭儀,便封我為尚宮局三品女官,如今事跡敗露,您要救奴婢啊!」攬月的哭喊聲響徹了整個大殿。
裴瑾氣極,上前便給她一巴掌,「本宮從未指使過你,你為何要冤枉本宮!」
就在此時,裴瑾身畔的宮女香寒卻撲通一聲跪下,朝軒轅璟顫抖地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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