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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著自己如鼓般的心跳,強行給自己辯解:他跟林硯才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
退一萬步說,就算有個gay要接近林硯,怎麼就不能是他呢?
段辭伸出手,他的手指不如往常般穩健,帶著點抖。
他朝著林硯伸出手,為他把那一縷髮絲朝耳後別去,同時也露出了青年完整的臉來。
林硯沒想到段辭會突然碰他頭髮,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段辭在那一瞬間屏住了呼吸。
青年的肌膚細膩一如上好的瓷器,睫毛很長,在臨近眼尾的部分濃密地朝外捲起,綜合了他身上那種讓人想好好保護他的純,增添了幾分想蹂躪他,看他哭出來的欲。
他甚至能夠看到空中浮沉的碎屑仿若被光線凝固在了半空中,讓這一幕好似一幅油畫。
這張臉根本與他曾經猜測的完全無關。
什麼傷疤,什麼醜陋,完全不存在的。
正相反的,它是另一種極端的美。
林硯驚訝地看著他,下意識偏過頭:「你做什麼?」
在青年那雙淺琥珀色的眼眸之下,段辭耳根通紅,他現在也顧不得去想陸羈的動作了,他解釋:「你的頭髮翹起來了,怕擋你視線,我想幫你撥一下。」
林硯伸手把頭髮撥回了原位,他戴上眼鏡,含糊地說:「沒事,就讓它翹著吧,我習慣了。」
段辭想問他為什麼要遮住自己的臉,但話剛到嘴邊,又被他嚥了下去。
等到回去座位的時候,段辭滿腦子都是青年那張臉,根本做不下去題。
他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連姜木都看出來了:「段哥,你剛剛不是去借書嗎,怎麼跟撞了鬼似的?」
林硯還在看書,段辭說:「沒、沒有的事。」
他閃躲著去看林硯。
放在有心人眼裡,足夠看得出端倪。
陸羈用舌頭抵住上顎,心想:
撞鬼?恐怕是做了什麼,心裡有鬼。
夜晚,林硯回到家裡。
他把參考書都帶回了家中,滿滿地鋪了一桌子,正在臨時突擊。
桌邊亮著一盞檯燈,昏暗的光線照亮了這一小方天地。
幾乎學了一整天,林硯有種莫名的煩躁,他放下筆,將視線從桌上的書本中挪開。
一轉過頭,他看見了桌邊架子上放著的照片。
那是他昨天從林宅帶回來的合照。
照片裡的大美女笑的充滿活力,她緊緊地圈住懷裡的孩子。
昨夜他圍觀林默和私生子弟弟茶言茶語開鬥,中途被迫被林默叫下去親臨現場,最終以私生子弟弟的主動退讓為結局。
林默想讓林硯留宿,他沒答應。
在走的時候,林硯帶上了這張合照。
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想帶回來,實際上,父母這種詞彙對林硯而言非常陌生。
林硯在現實裡來自於孤兒院,從他記事起,就沒有父母存在,這種感覺他早就習慣了。
青年忽地伸手,將那合照按了下去。
他放在一旁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來自孫謙的資訊:【冤大頭老闆的車運回來了,問你什麼時候有空?還是上次的規則。】
林硯回覆:【今天怎麼樣?】
孫謙:【……】
【有點趕,我問問。】
十分鐘後,孫謙:【他說可以。】
夜晚十點,山道下。
林硯靠在一輛白色的改裝車旁,旁邊站著孫謙,他咧著一張大嘴,一顆金牙鑲嵌在他的門牙處,反射著奪目的光彩。
孫謙是組織賽車的老闆,他告訴林硯,先前他贏過的富二代已經空運了一輛超跑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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