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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旁邊站著的不是陸羈,是一個陌生人,他也會扯著對方說:「你看到剛剛走的那個人了嗎,他剛剛演出了一場很厲害的架子鼓,你錯過真的好可惜,我好喜歡他。」

「走了。」

陸羈說。

他沒有撐傘,從另一個方向走進了雨裡。

陸羈沒有回申大去拿車,他在雨中跑了起來,細雨混合著沿街商鋪的霓虹光線依次照過他的眼睛,他在想很多事。

他想到母親和她的異國情人摟在一起的樣子,他想到父親和那個年輕的秘書攪合在一起的模樣,他想到自己對婚姻,對愛情的厭惡。

陸羈跑了很遠,他的速度很快,他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失控了,但在今夜,無數種情緒困擾在他的身體裡,他無處發洩。

陸羈停在一家4s店門口,走進去,渾身濕透的男人讓店員吃驚,他隨手買了一輛車,只有一個要求,能立即開走。

他開著這輛車去了一家射擊俱樂部。

砰砰的槍聲擊中了不遠處牆壁上的靶子,陸羈沒戴護具,他握著手裡的射機槍,彷彿要將體內的情緒一起宣洩出來。

他想到剛才林硯在舞臺上的那段架子鼓,那樣令人心潮澎湃的旋律,他想起青年漂亮的臉,想起他趴在圖書館睡覺的時候。

陸羈離開了射擊場,他開著那輛新買來的車上了十一號山道。

凌晨的公路沒有車,陸羈將油門踩到底,開出了最大馬力,他開著窗,頭頂的雨下的更大了,砸進車子裡。

他想起段辭說的話,想起段辭聲音裡那種喜歡的情緒,想起林硯對謝無宴這個朋友的態度。

段辭拿陸羈當哥哥,當兄弟,當好友,但陸羈又何嘗不是呢,段辭對他來說是弟弟,是同學,是好友,是他應該照顧的後輩,但此時,陸羈竟然將他和謝無宴這個陌生人統一在了一起——他在嫉妒。

那種不安的嫉妒。

陸羈開上林硯那天比賽的山路。

在漆黑無人的林間山道里,一輛黑色的寶馬劃破寂靜,前窗的雨刷盡力地工作著,陸羈看到了當時林硯撞上去的那顆樹根,依舊好端端地矗立在那兒。

陸羈也產生了一種撞上去的衝動,但在車子轉進彎道的那一瞬間,陸羈還是踩了剎車。

伴隨著刺耳的剎車聲,他將車停在了這處的山道邊上,下了車,靠在車邊出神。

車外的雨越下越大,滂沱雨水砸在一旁的跑車車窗上,也砸在他的心頭。

陸羈仰起臉,世界變得模糊不清。

山道間風雨飄揚,沒有月光,漆黑一片,只有身邊那輛跑車的遠光燈照亮這個雨夜。

陸羈疲憊不堪,但依然無法抑制地想起那天看到林硯撞在眼前這顆樹根上的感受,他想起對方的反應,想起青年從橋上跳進水裡的新聞。

有一個念頭模糊地浮出水面,陸羈想,如果林硯對生命並不在乎,最起碼他可以當他和這個世界的繩索,他可以當對方的保護繩。

他想保護他,他想拽住他,他想愛他。

在這麼想的一瞬間,他的身心掙脫了父母婚姻帶來的重重束縛,他再一次清晰地感受到愛意,就如同頭頂的雨水一般,滂沱打在他的心頭。

第46章

林硯獨自一人走在雨夜的小路上, 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傘面上。

這條小路兩側是老式居民區,在這個點,居民都基本上睡著了,僅有零落幾戶亮著燈光。

這段小路沿路的路燈壞了, 平時只能依靠手機光線和月光照明, 在這樣一個雨夜, 能依靠的只有手機光線。

但林硯沒有取出手機,他一路順著小路往前走, 腳步聲隱沒在潺潺水聲中。

走到一半, 林硯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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