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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課，歡不歡迎？」

程玉揚鼓掌：「歡迎歡迎。」

程素月被逗笑：「正好監督你，你要是不好好上課，我就給你大哥告狀。」

程玉揚搖頭：「我才不會呢。」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走進來一個小傢伙，他徑直走到程玉揚面前，委屈地問道：「揚哥，你去上小學，怎麼不喊我？」

程玉揚從凳子上下來，站到地上：「你太小了，明年再上吧。」

「你也不大啊，就比我大一歲而已，我也可以上。」石無量有點兒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他天天跟程玉揚一起上下學，這突然分開就跟被拋棄了似的，很難受。

程玉揚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轉移了話題：「所以你為什麼來找我？」

「我想跟你一起上小學。」石無量委屈巴巴地道，「我去找老師報名，老師也說我太小了，而且我錯過報名時間了。」

程玉揚拍拍石無量的肩膀：「那就明年再去。」

石無量吸了吸鼻子，大家悶笑，實在太可愛了：「可是我捨不得你啊。」

程玉揚想了想，安慰道：「放學了我們一起寫作業？」

石無量覺得還是可以見到程玉揚，好像沒那麼傷心了：「那也行。」

程玉揚拉著石無量去空座位：「好了，你快坐下，一起吃早飯，吃了趕緊去上學。」

石無量點點頭：「嗯。」

旁邊程宗陽問石無量：「你怎麼那麼捨不得玉揚？」

石無量特崇拜地說道：「他是我揚哥。」

程宗陽沒懂：「然後呢？」

石無量攤了攤手：「然後？沒有然後了，這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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