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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看你有點眼熟，好像是前兩天上新聞那個宋什麼小尾巴？」

宋錦末侷促站在原地，抿抿唇，軟聲說：「我不叫宋小尾巴，我叫宋錦末。」

男人點點頭，「哦，就你要跟我們塵塵結婚是吧？」

宋錦末覺得他說話有點讓人難受，對自己還很有敵意，便忍不住問：「先生，你究竟是誰啊？」

男人輕蔑一笑，「塵塵沒告訴過你，他心裡有個白月光？」

宋錦末：「嗯？」

「那個人就是我。」

宋錦末：「噢。」

男人：？

他得意的表情繃不住了，「我說我是他的白月光，他心裡喜歡的是我。」

宋錦末點點頭，「我聽見了。」

還聽得很清楚。

「那你怎麼這麼平靜？」

宋錦末歪頭，完全狀況外，「啊？那我應該」

男人有些啼笑皆非，「你不應該一哭二鬧三上吊嗎？」

宋錦末疑惑，「先生你，是在演什麼話劇嗎？」

男人：「你這樣顯得我很呆。」

宋錦末頓了頓，終於是明白過來了，像是看什麼稀有物種一樣看著他，「我明白了，你今天是來挑釁我的嗎？」

男人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你——」

「你是不是想跟哥哥結婚？」宋錦末突然問。

「噗——誰他媽要跟他、咳咳，」男人不悅，「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

宋錦末搖頭，認真跟他解釋道：「哥哥其實不喜歡我的，你們要是真心相愛，我就更不能跟他結婚了。」

他說：「你放心，我現在就跟哥哥說，讓他不要跟我結婚。」

說著他便掏出手機，徐知見他真的要掏手機，慌忙制止，「誒別別別！我跟你開——」

「餵？」宋錦末動作神速，對方似乎也剛好有空，電話打過去一會兒就通了。

「哥哥，你忙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徐知一拍腦門，完全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走向，他神情緊張，又怕被顧塵寰聽到，表情用力，聲音卻很小聲，「我開玩笑的，你別真的跟他說啊喂！」

宋錦末注意力都在顧塵寰這裡，只聽見對方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回應他，抬頭看到徐知猙獰的表情嚇了一跳。

「嗯，不忙，你說。」

宋錦末眨眨眼，乖巧懂事地問道：「哥哥是不是有喜歡的人呀？」

對面頓了頓，「怎麼會這麼問？」

「就是剛剛有位先生來了，他說他是您的」

徐知大聲打斷宋錦末，「哈哈哈，塵寰，我來你家拿點東西，順便跟你家這位打個招呼，哈哈你今天接電話怎麼這麼快？」

對面靜默了一瞬，「末末，把電話給他一下好嗎？」

宋錦末看著徐知這心虛的表情，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對，但還是把電話給了徐知，後者接過這塊燙手山芋，「咳，你找我有事嗎？」

「你跟他說了什麼？」顧塵寰沉聲道。

徐知撓撓頭，摘下眼鏡，方才那股趾高氣昂的勁兒瞬間沒了，「沒聊什麼，就隨便開個玩笑」

「前幾天叔叔阿姨跟我說讓我有時間去你家吃頓飯——」

「誒誒，好了好了，哥們兒，我錯了行不行？」徐知真是怕了他了，他在外面混慣了，這要是顧塵寰去他家抖出點什麼東西，保管他要吃不了兜著走。

「我以後再也不敢亂說了，你別告家長行嗎？」

顧塵寰頓了頓，微微鬆口，「你剛剛說了什麼，現在跟他解釋清楚。」

徐知嘆了口氣，行吧。

他轉頭對宋錦末伸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