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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小子心眼兒多,恐怕日後孫女玩不過他。
阿芙卻笑了,反倒放下心來,「既如此,我願意。」
祖父看人不會錯的,若果然人品有瑕,一早便直說了。
此時無話可說,便是礙於派系有別,不便多言。
秦放鶴雖不知道個中細節,但估摸著事情發展順利,便暫時不過多關注,轉而將精力重新挪回太學中去。
太學學生們成分複雜,來自各地的大祿朝二流世家子便佔了約麼七成。
一流的麼,自然便是皇家的龍子鳳孫,那些人要麼直接請了大儒名師在宮中上課,要麼也可入宮為皇子公主們的伴讀,自然不需要來太學委屈。
故而來太學的,所謂皇親國戚也不過是出了三服的皇室姻親,這些人背後的家族大多式微,跟權臣後代難分伯仲。
甚至論及實權,還不如朝中後起之秀。
孟鳴便是如此。
剩下的三成,才是秦放鶴之流寒門、庶人之中因成績優異被舉薦的。
而寒門起點低,得遇良師的機率也小,往往混出頭時,二十來歲已算年輕,三四十歲才是主力軍。
在這之中,似秦放鶴一般因少有才名,得拜良師的,更是少數,分外顯眼。
故而入學不久,秦放鶴身邊便自動聚集起一干寒門學子,眾人皆以他為首。
其中有真心佩服他才學為人的,也有別有用心,想藉助他攀上董門這艘大船的,不一而足。
陳舒與他同班,因懷揣使命,格外關注,最初還一度擔心他應付不來,想著要不私底下提醒一回,也賣個好。
不曾想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他在旁邊冷眼看了幾日,發現秦放鶴年紀雖小,可為人處世一道甚是熟練,沒有對誰特別熱情,卻也能讓人感受到真實的善意……就很長袖善舞。
陳舒看得嘆為觀止,隱約覺得這裡面有技巧在,可若叫他自己說,一時間又說不出來,於是晚間回家時,便去請教父親。
陳父聽了,也來了興致,「你且細細說來。」
陳舒果然細說,陳父便笑了,「確實是個人精。」
太學之中,魚龍混雜,勢力眾多,說是一個小朝廷也不為過,但若將全部精力放在人際交往上,又難免有本末倒置之嫌,且也叫人看輕。
若秦放鶴還是曾經那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他奮力交際,自然不算什麼。
可如今不同了。
他代表著董門的顏面,若太過謙和,對一干學子皆來者不拒,反而不像話。
人可以謙和,但在必要時候,卻需要站出來,當仁不讓的成為領頭羊。
陳舒對這些還不大瞭解,但陳父一聽,便知道那秦放鶴打從一開始就是衝著領頭去的。
只要有了威望,後續甚至不用他做什麼,下頭的人,便會自動聚集過來。
見陳舒仍有些懵懂,陳父笑了,順手摘了腕子上的手串,輕輕拉動給他看,「你也好,那幾個此時在他身邊最為親近的寒門學子也罷,都如這手串的第一顆珠子,只要拿住了這顆,後面的,只需輕輕一拽……」
黑檀木的書桌傳了幾代人,被摩擦得幽暗光滑,細膩如膏,紅艷艷的瑪瑙石落在上面,越發艷麗,流光鬥轉。
說著,陳父手腕一抖,那一整串三十六子的鮮紅瑪瑙把件便刷拉拉帶了過來,宛若一條流動的血脈。
陳舒:「……」
不是,他自己也就罷了,畢竟家中長輩提前囑咐過,要與秦放鶴好生相處,可分明那幾個寒門學子,先前那般孤傲,也與秦放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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