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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傅芝便走進來,先向盛和帝行禮問安,然後瞥了室內起身向自己行禮的人一眼,又瞥一眼外面漸漸昏暗的天色,「鄭大人當真是不辭辛苦啊。」
到底是什麼大事,竟等不到明日了麼?
還是說故意挑了本官要散衙的時候來報?
鄭掌院生性和軟,總想當個老好人,誰也不願意得罪,此時傅芝當面質問,他也是笑呵呵的,「不敢不敢,不如閣老辛苦。」
傅芝:「……」
鄭掌院這副唯唯諾諾的熊樣兒,頗有種「今天你惹到我,算是捏到軟柿子啦!」的窩囊,如同一拳打到棉花裡,有氣發不出,反而叫人更窩火。
見傅芝到來,鄭掌院見好就收,「微末小事,實在不好多打擾陛下,下官告退。」
凡事過猶不及,左右自己該說的都說了,再逼迫倒顯得不打自招。
當然,他也沒那個當著傅閣老的面兒逼迫陛下的膽量……
鄭掌院從心跑得乾脆,倒叫傅芝無法發揮,只得作罷。
「先帝大事剛過,陛下近來也頗操勞,瞧著都消瘦了,也該注重龍體。」他對盛和帝語重心長道,「些微小事,丟給內閣去做也就是了,何必聽下頭的人聒噪?若臣不來,豈不要耽擱用晚膳?天長日久,龍體有礙……」
師生二人多年來相互扶持,實在很有幾分情誼,他說得懇切,盛和帝也十分動容,「先生所言,我都知曉,您和諸位閣老也該保重。」
他便將鄭掌院所求說了。
傅芝一聽,「陛下,臣以為不妥。」
盛和帝知道他不願意壯大秦放鶴的勢力,卻不挑明,只反問一句,「那麼,應當以何種理由回絕呢?」
傅芝眉頭微蹙,難得沉默。
確實,論出身、論資歷、論名望,沒有比孔姿清更合適的了。
而且孔姿清正經翰林院出身,在外十年兢兢業業,政績考核一直穩居甲等上流,足足十年不升官,實在說不過去。
就因為他與秦放鶴交好?
理由未免太單薄太牽強。
正如之前秦放鶴所言,他與誰不交好?一度與傅芝本人關係也不錯呢!
或者說這滿朝文武,誰沒有父母兄弟,誰沒有同科同窗?誰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不成?
若一旦與任何人有瓜葛便要被視作結黨營私,都不能得到晉升,這天下也就沒法兒要了。
況且若說制衡,董門這邊多年來也壓得太狠了些:
董春的幾個兒女都未曾以權謀私,如今多不高不低掛著;
莊隱師徒倆一直都在很平常地熬資歷,苗瑞這幾年一直休養,也就是前幾年才往五軍都督府掛了個缺。
但當年盧實領此頭銜時,五軍都督府便已大不如前,如今兵部、禁軍等早已今非昔比,又有工研所爭輝,五軍都督府幾乎被架空,早就成了公認的官員退前榮養之所,根本沒有實權。
汪扶風更不必說,卡在都察院多少年了?中間倒也往六部兜兜轉轉,最終還是回去了。
他為什麼不繼續往上升?
是不願意嗎?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至於秦放鶴,本人沒有父母兄弟、親族,兒子還小呢,遠不到那個時候。
甚至他的女兒前後幾次立了那麼大的功,換做旁人,早便官升三級了,如今呢?不過一個郡君打發了。
摸著良心說吧,朝廷對秦放鶴周圍一干人等打壓得很夠了。
這些人這麼多年一直忍耐,連帶著幾個朋友跟著倒黴,人家說什麼了嗎?
什麼都沒說!
雖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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