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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萍領命而去。
見金暉面露驚詫,秦放鶴笑道:「此為三十六計中的第三十七計,發動群眾。」
第189章 消失的瓷器(十四)
「群眾」一詞,金暉聞所未聞,然「群」者「眾」也,結合秦放鶴的意思,應該就是讓老百姓來揭發。
蟻多咬死象嗎?倒是有些意思。
次日古永安得到訊息,稍顯不安,試探著向秦放鶴進言,「大人此舉,是否太咄咄逼人了?」
叫下頭的人揭發,便是顛倒主僕啊!如此大張旗鼓,湖州也要亂套,牛家必然顏面無存,可不看僧面看佛面,牛家勢大,依仗的乃是陛下威名,打了他們的臉,豈不等同於折了陛下顏面?
若惹得陛下不悅,又該如何是好?
透過古永安,秦放鶴就看透了各個崗位的無數官員,也再次清晰地意識牛潤田此等奸商因何能在地方上隻手遮天,呼風喚雨。
就是因為古永安之流「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萬一惹得陛下不快」的心思,前怕狼後怕虎,一再縱容,以致毒瘤肆意繁衍。
秦放鶴尚未出聲,金暉便已不屑道:「這麼怕,你做的什麼官?」
不如回鄉種地吧!
被個晚輩這樣嘲笑,古永安迅速漲紅了臉,正敢怒不敢言,就聽秦放鶴忽來了句,「怎麼聽提舉之意,頗為不舍?」
莫不是收過好處吧?
「大人何出此言吶!」古永安一個激靈,立刻叫屈,又指天誓日表忠心。
發誓有用的話,還要律法作甚?
秦放鶴全當耳旁風,敷衍幾句就把人攆走了。
金暉斜睨著古永安倉惶離去的背影,斬釘截鐵,「此賊必然收受賄賂!」
那牛滿艙為人精明,手腕頗為老練,多年來相安無事,豈有不打點之理?
秦放鶴沒說話。
這還用說嗎?
新官上任,地頭蛇……雙方都希望相安無事,私下裡會做何種交易,腳趾頭都想得出來。
牛潤田父子必須死。
若無牛滿艙主動獻出家產此舉,尚可轉圜,但他這麼做了,便是要利用天元帝的一點舊情,心思歹毒!
倘或叫他們得逞,別的奸商、貪官見了,必然群起而效仿之,以後朝廷威嚴何在?律法公正何在?
此不正之風,勢必要掐死在搖籃中!
孫遠、錢忠兩名管事畢竟在牛家多年,未必會如秦放鶴所願,原封不動地交代。僅靠現有的證據,不一定能判牛家父子死罪。
不定罪,秦放鶴就沒有理由一直關押牛潤田,於情於理於公於私,都必須放他回去。
這一去,便是縱虎歸山!
萬萬不可!
牛家只是其中之一,必須從最硬的骨頭下手,死磕。
只有按死了牛家,其他共犯才會放棄僥倖,服從調查。
所以第三十七計,既是秦放鶴主動為之,也是情勢所逼,不得不為之。
他必須跟時間賽跑,跟牛家連夜送往京城的捐獻家產的文書賽跑,跟與牛家有勾連的官員們的三寸不爛之舌賽跑。
自秦放鶴設計使孫遠和錢忠親耳聽到自己被主家放棄後,錢忠便如死了一樣,在房內蹲坐,好似木雕泥塑。
倒是孫遠哭了數日,熬了幾宿,寫了滿滿幾厚摞紙的罪證,然後解了自己的褲腰帶,要吊死。
多虧秦放鶴提前吩咐,秦猛在外守著,聽見動靜不對,衝進去把人救下。
孫遠醒來後捶胸頓足伏地大哭,「何苦救我!更多自願加摳摳君羊,衣無爾爾七五二八一我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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