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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不同了。
晚間秦山回來,把覺得陳嘉偉古怪的事同秦放鶴說了,後者若有所思,叫他不許對外透露。
難怪方才去食堂時遇見陳嘉偉,他眼神閃爍,一味旁敲側擊,問秦山如何如何……
秦山應了,「我也是知曉厲害的,他再不濟,也有功名在身,我胡亂議論,可不是犯了忌諱?」
這番話說得好,與當日那個冒失的少年簡直判若兩人。
秦放鶴十分欣慰,笑道:「如今你也算非吳下阿蒙了。」
秦山撓頭,茫然道:「阿蒙是誰?」
鶴哥兒又在外頭認識了別的哥哥?!
秦放鶴大笑,拉他坐下,將這個典故細細說了。
秦山聽得心滿意足,後頭要回外院休息時,秦放鶴又道:「今兒你累了一場,大字只寫一半吧。」
哪知素來拖拉的秦山聽罷,卻撓撓頭,「也不累,還是全寫完吧。對了,那《論語》裡頭有幾句不大明白,趕明兒你給我講講。」
如今他已學完三百千,正式開始讀起《論語》來。
秦放鶴一怔,旋即笑了,「好。」
一夜好夢。
次日上課之前,秦放鶴就把那個書肆印選本的話同甲班眾人說了。
因白家書肆在縣城內頗有名望,且又能掙銀子貼補家用,眾人便都歡喜,當下紛紛響應起來,約定五日後交稿。
秦放鶴坐回去,又細細同個別同窗說了注意事項,眼角餘光瞥見牛士才神遊天外,似乎有些心事,也不知剛才聽沒聽見,便問了他一嘴,「牛兄可也願意寫一篇來麼?」
「啊。多謝多謝,自然是願意的。」
牛家出舉人已是兩三代之前的事了,到了他這一輩兒,不過生活比尋常人略寬一些,手頭也是緊巴巴的。往後他少不得交際會友,開銷甚大,自然願意多些進帳。
見他神色不自然,秦放鶴又問是否有難處。
牛士才此人憨厚,或許也有點小心思,但總體來說,可交。
牛士才猶豫了下,眼見素來不大合群的孔姿清也因為秦放鶴一句話看過來,頓時有些受寵若驚,不自覺就把壓著的心事說了,「近來我覺得郭騰怪怪的……」
按照排名,他不幸與郭騰是室友。
原本牛士才想著與人為善,同郭騰打好關係,便主動搭話。奈何郭騰對於一切競爭對手,尤其是搶了他廩生名額的那二人十分敵對,一直視他為無物,並不曾說過一言半語。
牛士才見狀,也不好勉強。
所幸他素來會自我寬慰,又喜歡自得其樂,每日看看書,練練字,閒時與其他同學說笑一回,倒也快活。
不想昨兒他因事提前返回宿舍,推門時就見郭騰正在看信,面色十分不好,看完信之後又發了好大脾氣,將素來珍稀的硯臺都砸了。
「我就想著,是不是打擾郭兄看信了?」牛士才為難道。
眾人一聽,俱都面面相覷起來。
「你又不曾撲上去搶著看,若果然是正經信,哪裡會生氣呢?」
此時卻見陳嘉偉壓低聲音,頗有些賣弄的說:「你們都不大曉得他,我卻因住的近,知道些許。
那郭騰之父早年中了舉人,得人引薦去外頭做了個小官,邊辦差邊預備繼續往上考,奈何考到如今快五十歲了也未能中,便將滿腔期冀移到他兒子身上,日日鞭策……
早年郭父也不知在外面聽了什麼,必要郭騰做案首,這才中間停了幾年沒考,預備一鳴驚人,厚積薄發,卻不曾想……」
說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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